“我不想伤害你。”他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的操守,他怎么能看着她爱上别人。这比剁了他的手指,用沾了凉水的皮鞭抽他几天更难忍。
可是,他那时说得记住他,她却忘了。
因为忘了所以她是无忧无虑的公主,因为他记得所以徘徊在那天十几年未能出来。
男人身子后退了一些,女孩怔愣的双目注入少许光彩。
“大哥,我们回去好吗?爸爸妈妈他们一定很担心我们,还有二哥叁哥,他们很尊重你,庄野昨天也不是故意——”
“庄野?”
沉初打断她的话,倏地咬住牙槽品味这个名字。他越是静默不语,咬牙的声音就越是大。
失迷乱的曈光在淡淡轻笑急遽收紧,他再次压下身体,比刚才贴得更近。
他刚才确实是打算放过她了,就算自己生活在地狱中一辈子,他也还是不愿墨染她整齐的白羽。
“那小崽子叫庄野?我昨天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
语落瞬间男人目光变得阴鸷毒辣,大掌按住她双腿,眸色幽深寒光一掠,腰腹挺身锋利前端瞬间刺入柔软甬道!
“啊!!——”
肉刃破开少女禁地,撕开她依旧滞涩的身体。女孩疼得躬起身子僵直悬空,脸色霎时血色尽失。
除了刚才他挖掘出的一点密液之外没有任何润滑,她只看到不停跳动的恐怖肉根抵在她腿间,还来不及反应就直挺挺冲进自己身体里半根。
“疼,好疼......唔......妈妈......嗯——”
男人欲根被紧致包裹,他被含住的仿佛置身天堂享受着极度欢愉,而另一半孤单流落在外无人悲悯。他不听她语无伦次的哭闹,也不懂如何取悦女人,只知道将自己女人腕子般粗细的巨大器物狠狠插进去,找到它的归宿,与他肖想多时的少女完全灵体合一。
“嗯——”
被他强行破了身子的女孩娇颜扭曲紧咬贝唇,两个细白的腕子被手铐勒到红肿破皮。
她依然绷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根庞然大物残忍撕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完全消失在身下。那阵尖刀利刃插入脏器一般的痛感让她色木然恍惚,她想起昨晚在紫藤萝下和她表白的白衣少年,鼻腔涌上酸气,眼前的雾气渐渐浓烈,直至她看不清男人那张淡然含笑的脸。
“安安,我的小公主。”
他一刻都等不及,压下敏感的射意不待她适应便缓缓动起腰身。
沉初不知道触碰到那层膜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女孩甬道里逐渐湿润粘滑。
他抽出巨物,带出处子血汩汩流出,像小溪一样流过白皙皮肉渗在青色床单上。
沉安安面容憔悴苍白,只不过短短一会儿剧痛已经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两只手无力地抓挠,淡粉色的唇亦无意识地蠕动。
她流的血很多,多到染红她身下一片,也分不清是初血还是甬道撕破的血,只是那刺眼的红同样能振奋男人的经。
沉初的白眼仁被血色印染成入暮云霞,他咬着牙根开始抽动臀部,每一次都将粗硕男根拔出只剩龙头又重重撞回她花蕊,试图撞开脆弱的宫口。
“安安,你是我的人了。”
一记深入。
“别在想庄野,不许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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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号会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