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问自己,若不是他这样的人,是李威,将她劫持上山,她会怎么样?
她不太能想象,也不愿再去想,诚如那日她惊慌恐惧之下,下意识地一声声唤着裴述,她便恍悟,原来这个狗贼虽讨厌,确是可以安心的存在。
虞怜沉静又坦然地,直面自己的内心,喜欢吗?喜欢。甘心吗?又不甘。她所接受的教养和自小尊贵的生活都告诉她,一个强占她的匪徒,他的喜爱和珍视,并不能够抹去他的罪行,她当除之而后快才对。
可是——
下得去手吗?
已经不能了。
虞怜心里长叹一声,她如今方晓得,道理皆懂,理智还在,却偏生割舍不掉的滋味。
妖精吧是个——这么会蛊惑人心,还教她使美人计,到底谁勾引谁呢?
虞怜幽怨又认命,遇上这么个邪门玩意儿,她实在无可奈何,好在邪物皮囊上佳,才能卓越,年轻勇猛的体力更是妙极……养在身边倒也颇为得趣。
说到体力……虞怜娇呼一声,裴述挺着腰,正迅猛刚劲地撞击着她的下体,把她颠地快要坐不稳,忙用力搂紧他的脖颈。
裴述抱着她的两瓣嫩臀,双手滑到两人的连接处,摸着已经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屄口就要往两边掰。虞怜哪里承受得住,哀求着叫他松手。
裴述很满意,先是安慰了心慌的美人,又被她柔弱地求着依靠,如今娇弱的美人还像抱救命浮木一样紧紧抱着他,且还被他强悍又高超的技巧征服,可怜娇羞地求着怜爱。
他松开掰着屄口的手,深觉已经体会到西楚霸主的快意,拍拍自己虞姬的翘臀,响亮的“啪啪”两声,甚是悦耳。
他简直想仰天长笑叁声,志得意满地摸着虞怜的嫩臀,挺动着腰杆低头在她耳际逼问。
“说,我行不行?”
虞怜偷偷翻了白眼,声音娇娇地满足他:“行——”
裴述兴奋,扬手又是“啪啪”两下,“你爽不爽?”
什么毛病?虞怜涨红了脸,勉强应答:“爽——”
狗子甜头尝太多,已经疯了,裴述故技重施,又是“啪啪”两下,“明天给不给肏?”
说完他还觉得不够,又“啪”地一下,“不止明天,以后要天天给夫主肏,不能素着夫主,夫主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
虞怜怒了,小屁股火辣辣一片,对着得寸进尺,不知道见好就收的蠢狗,一巴掌拍上去,脆脆的声响让他头脑一懵。
“你起开!做你梦!污言秽语知不知耻!”
虞怜怒斥他,推着他的胸膛就要起来。裴述急忙抱紧她,又是哄又是道歉,好不容易给美人儿哄顺了毛,偷偷摸了摸自己火辣的屁股,乖乖地不再找什么刺激,老实巴交地做起来。
但一次是万万不能够的,莫说裴述素了许久想得要死,便是为了雄风,也不能草草结束。他找尽借口,用尽手段,缠着虞怜一次又一次地来,脸皮彻底丢开,但意料之外的惊喜,卿卿竟也没拒绝他,还分外配合!
裴述心里一美,觉得是自己身体力行征服了美人儿,甚至暗自猜测,这一月素红眼了的不止是他,卿卿定然也渴他已久!
他喜滋滋挺着腰杆,闭着眼享受射精的余韵,埋在虞怜身体里久久不愿出来。
直到晨曦微光,虞怜已经被他插着晕过去,又捅着醒过来,勒令他再做就同归于尽,裴述才恋恋不舍地倒在旁边,不情不愿地抱着卿卿入睡。
似梦似醒间,他好像听见一个轻柔又温软的声音,在他耳边悄悄道:
“傻子,才没有别人,咬我的狗只有一个呢。”
一条狗,咬卿卿……宰了他……
裴述猝然睁开眼睛。
他不可置信,心中狂喜,连带着下边的小裴也跟着喜悦地抬起了头,猛狗翻身就要欺身再压上去!
却被恼火的虞怜,一脚踢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