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着,在虞怜的嫩白的肌肤上发了狠地掐拧,眼睛红得滴血,嘴里疯似地大喊:“裴述!我操你妈的裴述!你来啊!看老子怎么强奸你女人!哈哈哈——!”
虞怜拼命地挣扎,这是她一生里最绝望最顾不得贵女淑仪的时刻,她哭着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撕扯拒绝身体上的那个畜生。
“裴述!裴述!你在哪!救我!——”
“滚啊!你滚开!”
“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裴述——!”
“裴述……”
求求你,裴述,救救我……
你在哪……裴述……
裴述!
我恨你……
虞怜绝望地哭喊,她痛极了,那样非人的折磨,却不知身体和心里究竟哪个更痛苦一些。她不可抑制地,心里涌上对裴述前所未有地恨意。
你在哪?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你为什么要把我掳到这儿来?
如果没有你,如果不是你!
裴述,你到底在哪,你为什么还不来……
李威兴奋上了头,正要扯开裤裆,提枪上阵,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随即“咣”一声,他的后脑被狠狠一砸,翻着白眼倒了下去。虞怜慌张地推开他,蹭着地拼命后退。
几个农夫农妇扛着锄头站在旁边,一脸怒容。农妇们扔下手中的农具,围上前来,心疼地伸出双手,要将她搂在怀里安慰。
“裴述家的,你别怕,他——”
虞怜摇着头,依旧一脸惊慌绝望,她推开农妇的手,嘴里不断重复着“裴述”,捂着自己的衣领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她一路冲进屋子,锁了门,跑到侧室跳进昨夜还没来得及倒掉的浴桶里,反复搓洗自己。隔了一天一夜的水冰凉透骨,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反复念叨。
“裴述,裴述!”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
“裴述,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呜咽着,蜷缩着身体,抱紧自己,整个人埋进水底。
回来迟了,只来得及码一半,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