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咬虞怜的耳垂,带着笑意的眼睛却盯着镜子,玩弄奶子的手松开,一路滑至她腿间,轻而易举找到娇嫩的阴蒂,沾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湿滑液体,肆意地揉搓。
“卿卿,看呢。”他咬着虞怜的耳朵,唇齿间的热气呵在虞怜耳洞里,引起一阵战栗,“我在肏你呢……”
虞怜实在做不到像他这么寡廉鲜耻,咬着唇闭上眼睛,任由他作弄。裴述在她耳边喘着气,起伏的气息和耳垂上逐渐加重的力道,都证明了他时多么舒爽和沉浸,让虞怜的耳朵好似着火一般,通红一片。
他越肏越重,顶着她快要站不稳,干脆推她上前,压着她贴在铜镜上,胸前浑圆的双乳被压得扁扁的,挤出两个白嫩的圆形。
被肏地火热的身体骤然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虞怜一个哆嗦,颤抖着娇呼一声。身后的裴述却好像被她激励了,抽插的动作越发加快。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灯架上的红烛都只剩下短短一截,微弱的烛火轻轻晃动。虞怜小屄快要被磨出火来,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每一次都以为要结束了,裴述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埋头苦干。他好像不止疲倦一般,公狗腰一直在摆动,快快慢慢,轻轻重重,那大杵子一样的阳物始终硬着,还有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迹象。
她受不住了,下面从酥麻变得火辣,再到生疼,正想要阻止他,就感到体内一热,他终于终于射了。
如果说上一次结束虞怜还只是气若游丝,这次就真的是奄奄一息了。她下面又痛又麻,浑身酸软,只想快点清洗一下,马上睡过去。
但当裴述抽出他的性器后,却抱起了她,往屋内走去。虞怜忙道:“等等我还没……”
“等会儿再洗。”裴述边走边道,“再来一次,这次我还要在后面。”
虞怜一听,疯狂挣扎起来,“不行!我疼!”
裴述脚下一顿,用非常怪的表情低头看她。
“这就疼了?”
虞怜小鸡啄米一样用力点头。
“那好吧。”裴述表示遗憾,又返回去,左右看看,将架子上原本放着的澡豆之类推向一边,把她放在上面坐着,拿了一块布巾沾了水回来。
“你做什么?”虞怜警惕。
“给你擦擦。乖啊,张开腿。”裴述半诱哄,半强迫,这方面虞怜从来拗不过他,最终被掰着双腿分向两边,让裴述拿着布巾,仔细又轻柔地擦拭。
裴述射的多,他将手指伸进去抠了好几次,才都引出来,沾染在布巾上,满满的白浊。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她总算知道裴述那个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他拿出白日里多出来的那罐药膏,沾在手上往她的腿间涂去——
他早有预谋!
“肿了一点,稍微有点破皮。”裴述头伸在她腿间,手指细致地涂抹。他又从罐子里挖了一坨出来,抹在屄口,手指顶着捅了进去,在内壁上摩挲着抹匀。
涂着涂着,他好像感觉手指上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温热黏腻,抽出来发现是晶莹透亮的液体,再看虞怜掩饰地扭向一边的小脸,突然福至心灵。
或许可以……
许久不见他动,虞怜忍不住扭过头,见他呆呆地捏着自己的肉棒,看那规模,好像……
好像又起来了!
虞怜一慌,合拢退警惕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裴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眼看着有点兴奋又期待:“阿怜,我用它帮你上药吧!一定能到最里面!”
他摇摇手里的勃起的肉棒,和她打招呼。
禽兽吗他是!
虞怜眼睛都瞪直了,慌忙滚向墙根,七手八脚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坚定拒绝:“不用了!你涂得很好!我觉得可以!该睡觉了!”
裴述瘪嘴,眼里的光熄下来,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硬了大半的大东西,委屈巴巴的表情,让虞怜仿佛看到了他耷拉的的耳朵。
好像一只吃不到肉的,眼可怜的大狗狗。
虞怜摇摇头,提醒自己,这是狗贼,可不是狗狗!
她渐渐困顿地闭上了眼睛,陷入睡眠之前,隐约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拉开,一具火热的身体挤进来,把她圈在怀里,两条毛毛的腿缠着她……
救命,压死她了……好重啊……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