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仆妇听着教引嬷嬷对她的言语羞辱,一个两个呈好事者姿态,显然也想凑热闹。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实仆妇啐了她一口,讨好地向钟嬷嬷征求意见:“嬷嬷,要不要我去拿根粗棒子来,好好捅一捅这贱奴的骚穴?”这仆妇边说着还边扬了扬手臂,道:“我臂力好,能捅这贱奴一天一夜,保准把她的骚穴捅得淫水四溅!”
还不消她动作,司徒芊已是吓得浑身颤抖,破身那夜的痛苦记忆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哀求地看向钟嬷嬷,正想讨饶,钟嬷嬷已经客气地回绝了仆妇:“这个倒是不用。”
司徒芊松一口气。
可她高高吊起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就听见钟嬷嬷说:“为了一条贱狗,把大家累坏了不值当,我已让人备好了游园木驴,现在检查下这贱狗的尺寸,配上根木橛子,就能让她好好挨肏了。”
仆妇们一片起哄喝彩,学东西也快,现下连“贱奴”也不再叫她,把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起跟着嬷嬷骂她“贱狗”。
她的泪如断线的珠帘,大颗大颗地落下,睁着凄惶的眼不敢看人,喉间都是哽咽之声。钟嬷嬷的手摸向她苍白的脸颊,掬了一手泪,嬷嬷不以为然,似乎在嘲笑她的矫情:“小母狗,你已经被破了身,日后自然要被千骑万肏,现下不好好接受调教,将来你的骚穴如何能让主人满意?到那时,你吃的苦头可就远不止这些了。”
她彻底明白自己处境的避无可避,想了想幼妹天真的笑靥,只得忍住眼泪,以顺服的姿态应道:“贱奴明白,贱奴都听嬷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