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男人似乎笑了。
似明又不明事理的司徒芸还在啼哭着,双手扒着监牢的栏杆,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姐姐!姐姐!”小女孩一边哭喊着一边被强制带走,声音消逝在走廊里。而她只能强忍着不抬头去看。
男人渐渐走近,她还维持着被仆妇摁倒在地的姿势。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部,还有笔直的双腿,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再后来,这个她还未看清长相的男人,在简陋狭小的女牢中贯穿了她,夺走了她最宝贵的贞洁。少女青涩的身躯起伏着,婉转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苦痛。她流了一地的血,将干枯的草堆染得又黏又湿,一次次痛晕又痛醒后,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满地的红,像是那年隔着珠帘,望见大哥迎娶大嫂时的那张扬夺目的红一样。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也罢,这也是她的洞房花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