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我。”清了清嗓音,再挨近一些,附近她的耳边,放缓声调说着:“晓悦......我带你去休息好不?”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喷洒到耳际的气息让她感觉酥酥麻麻的,并不讨厌,只是有些怪。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康定桥便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在没几个人注意到时扶持起她直往外走。
“唔......这是哪里?头好晕哦......”丁晓悦抬手敲了敲脑侧,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晓悦,我是康医师,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乖,告诉我你的住址。”身旁的男人医师是那副低沉缓慢的嗓音。
丁晓悦见是康医师,迟钝片刻后断断续续地报了自家地址,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勾起了一抹邪笑。
片刻,车子停在一栋小公寓楼下,摸出她家钥匙后,康定桥一把抱起她直接上楼,没想到刚踏上一层楼梯,怀里的女人就忍不住呕吐了出来,直接教被波及的康定桥太阳穴一阵抽搐,脸黑得可以媲美墨鱼汁。
这女人!脏死了!哪里不好吐净会往他身上吐,妈的!现在要还什么欲念都被这恶心的呕吐物给吓跑了!
强忍着呕吐物的熏鼻气味,康定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她位于三楼的住所。打开门后把她随手丢在床上,自己则进了浴室清理。
昂贵的手工西服外套已经被呕吐物毁了,就连裤子也沾到了一些。康定桥拧着剑眉瞪了镜子里的自己几秒,迅速地脱光身上的衣物,直接打开花洒洗了个澡。
等他彻底清洗干净围着一条印着兔八哥的大毛巾出来时,只见被他丢在床上的小女人已经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白色小内裤,歪着头睡倒在床上了。他刚才进门的时候急着去清理自己,并没有打开大灯,现在只有从浴室里延伸出来的灯光,加上窗外皎洁的月光,柔柔地照射着床上的女人。
双眼紧闭,自然红润的小嘴跟上次在医院床上看到是一样微微张开,像是在说:快来吃我,来吃我啊!喉头滚动一下,视线缓缓下移,小巧可爱的椒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镶在顶端中央的乳蕾竟是粉红色的,靠近一些还能看见周围一圈接触冷空气而凸起的小疙瘩。
小白兔都自己剥光光了,他再不开动就只能当个愚蠢的柳下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