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管着我!从我破壳那天,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后面我生了小凤凰,还天天揪着我孵蛋。烦死了!”茯苓苦恼。
“诶,祈遇也这么管你吗?”茯苓看着愿真,好。
愿真想了些许,说道:“他虽是话上管束,实际却事事依我,倒是无碍。”
“算祈哥哥还有点良心。”茯苓虽不深知二人之间的渊源,却多少听说愿真曾被他囚禁叁百余年,恐怕愿真失忆之事都是祈遇的手笔。
“嗯?”愿真的双目宛如黑紫葡萄,黑曜夺目,看着茯苓满是好。
“啊……我是说,你辛辛苦苦为他孕育孩子,若是他也像藏魂这般,就太没良心了。”茯苓愤愤说道。
“你似乎不喜欢藏魂。”愿真说道。
“是啊,烦死了。”茯苓说起藏魂,那樱桃红的小嘴儿就停不下来。接而跟愿真直直抱怨着她和藏魂的前尘往事,甚至连幼年不让她找祈遇玩儿的事情都说了。
而身在另一只鱼船的藏魂莫名打了个喷嚏,而后他看到祈遇冷意的眼投来。两个大男人在这小小的鱼船内,冷眼相对。
“那你又为何与他结成夫妻?”愿真不解,若是不喜欢,那便远离便好,又何必相缠如此呢?
茯苓:“……”
她看了看愿真天真的模样,内心惊愕。完全未想昔日聪颖清冷的月光美人沦为天真单纯的白痴美人。祈哥哥真就只是拿走她的记忆而已?
“因为我爱他呀!”
“爱他?”愿真错愕,而后顿悟。“也是,只有因心生爱慕才可喜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