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医最终是答应了,给她偷偷开了副避子药,夜里再吩咐人送去。他就等着他这徒弟日后登上帝后之位,他也得以在御医房扬眉吐气。
愿真了却这事,算是放了心。她欲要离去,却见到了祈遇到来的身影。
“诶,帝尊怎会突然来此?”席御医用手肘碰了碰错愕的愿真,“好徒弟,你才来这一会儿,帝尊就来了,不枉为师对你的一片栽培啊。”
席御医得意地看着愿真的脸,这可是他这双巧手精心雕琢而成呐!
愿真心里却是有些惊慌,莫非避子汤的事情他知晓了?她望着祈遇愈来愈近的身影,脑海中顿时闪现无数措词。
“你怎会来此?是有何不舒服?”祈遇站定在女人的面前,眉心微皱,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我……”愿真嚅动着唇,却不知言语。
“呀,帝尊,您的手这是怎么了?”席御医夸张的忧心呼喊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愿真的目光顺着他的话,瞥见了祈遇缠着白纱的左掌,上面裹着的白纱好似被浸湿了,鲜血的红渗透出纱布,一圈圈的晕染开来。
“你的手怎么了?”愿真疑惑,他短短几个时辰又从哪儿突然冒出一道伤口。
“无碍,今早练武时,无意被钝器划伤罢了。倒是你,不卧在床上休养生息,何故在这御医房作甚?”他望着女人的眼底闪着一探究竟的微光。
“我……我……”愿真灵光一闪,倏然扑进祈遇怀里,揽着他的腰。
“这不是赖你?”她娇怨,脑袋而后立马缩紧祈遇的胸膛里,只剩通红的耳尖暴露在空中。
这言下之意,祈遇自然心领会,他不禁莞尔,一手揽着她的细腰,让她更加靠近,手指温柔地撩拨着她的青丝。
“赖我,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