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遇感觉到她的宫口不断缩着又松开,反反复复,一颤一颤地吸咬着他的阳物。他抵着她的软臀,也抽不出来。
这瞬间,他竟然有种此生便和她这么紧密交缠的感觉。
他望着愿真躺在底座上痛苦的呻吟,握紧的拳头隐隐发颤,似乎正经历着极大的痛苦。青丝沾着细汗贴着她的脖颈,她的面容一片惨白,而赤裸的娇躯遍布触目惊人的累累青痕,腥红的浓血晕染在她赤白的肌肤上。
这些伤痕和血迹,皆是他亲手而为。男人眼里怒意的猩红似乎浅浅消散了些许,眼底一道莫测的浮光闪过,却也终是冷冷地望着。
她此刻正历经破宫之痛,而他的肉棒也被咬得好不到哪儿去。密密麻麻的刺痛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深埋于娇穴内的粗壮,几乎是要绞碎的架势。
而他却还在忍着不射。祈遇的太阳穴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额头凸起枝根状的紫红筋脉。他俯身穿过女人的腋下,紧抱着她。直接朝着她的唇吻去,撬开她咬紧的贝齿。这是在受着这些日夜他粗暴的凌辱之下,他第一次吻她。
愿真被疼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心里对祈遇恨意正浓。以至于他的吻突然来临,她立马松开牙,转而死咬着他的舌。浓浓的血腥味立刻蔓延至两人的唇齿之间,仿佛是一场较量,谁也不肯放过谁。
愿真,要痛便一起痛。
他们紧紧抱着彼此,看似旖旎缠情,实际只要他们自己知晓,彼此都好似要将对方揉碎在血骨里。
愿真紧咬着他坚硬的肩头,尖牙已然陷入了祈遇的皮肉之中,一圈血红的牙印从女人齿边蔓延开来。她的双手化为利爪,指尖泛着白光,因痛苦和恨意胡乱在男人光裸的后背抓挠着,一条条血迹斑斑的红痕横七竖八地交错。
祈遇紧紧地吸着女人细嫩的脖颈,脸埋在她的颈窝只露出半只深邃的眼眸。
生产之痛并非一时,痛苦的呻吟和隐忍至极的喘息都飘飘散散地溢出笼外,赤白裸露的二人交缠在这座囚笼之中彼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