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对愿真来说见效微小,但气色仍是恢复了些许。近日是可以稍些走动了,于是愿真赤裸着身子,只披着一席丝薄白袍,衣襟也任由它散开不系,赤着脚便朝着厨房寻去。
祈遇轻轻扇着蒲扇,忙着熬药。身后突然被一阵温暖包裹,他与她交合数日,自然知晓那贴在他后背的那两团软肉是何。
愿真从身后轻轻抱着他的身躯,明明那疲惫的乌青都已经漫上眼睑下了,却整日还是采奕奕的模样。这些日子不知是否被他照顾多了,她感觉到自己仅是对他产生了依赖。仅仅分离一会儿,便耐不住无趣去寻他。
“为何不穿鞋?”祈遇转身,见着愿真赤裸的双脚皱眉。虽说魔天生不以衣服来取暖寻凉,四季都暖凉自适。但祈遇却是操心她被走廊飘进的石子硌脚。
“不需。”
因二人几乎整日欢爱的缘故,所以平日也不常穿衣,如今衣着也是简单轻薄。祈遇仅是穿了到膝的裤衫,而愿真也仅套了件丝袍。二人皆是敞开胸脯,愿真两团白花花的胸乳直直展露在他的眼前,上面还留着他的掐痕亦或是吻痕。
“祈遇,你可能寻得最烈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