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贯穿她时,黄珍珠本能地躬起了身体,又被他捏着她的腰粗暴地进犯。
黄珍珠呃了一声,缩着腰想要躲避他一寸寸顶进她的深处,却被周明狠狠地压制,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看他干她。
只知道心已经四分五裂,没办法再言语,黄珍珠哭花了眼,周明掠了一眼她的肚子,还未显怀,很是平坦。
谁能想到她怀孕了,真是乡下人好生养。
他强迫黄珍珠看他,身下强硬的动作让她无路可退,他冷笑着讥讽她:“村姑,你怀孕是不是就跟村里的母猪下崽一样简单?”
每一次撞击都让黄珍珠闷哼着承受,疼得想挠在他的背上,她艰难地张嘴就是骂他:“混蛋!”
周明咬紧牙关更粗暴地占有她,力度之大,像是要捣坏她,弄坏她的一切,成为支配摆布她的。
难以抑制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黄珍珠呻吟出声,周明压着她强硬地占有,眼盯着她更加深入地侵略她,她又屈辱又无助,小腿绷得紧紧的,仰头凄惨地啜泣着。
心口卷胀的疼痛又回来了,黄珍珠思绪不知是在天还是地,临到她的极限,她身下被周明牢牢地占有着,疼得无法自抑,两眼一闭竟然昏了过去。
周明没戴套,抵着黄珍珠索性宣泄在她里面,反正她怀孕了也不可能再怀一个。
退开了她的身子,闭着眼的黄珍珠无力地趴俯在床上,被他欺负狠了哭得眼角通红,闭着的眼睫毛微动时楚楚可怜。
周明缓了一会儿,给她覆了条被子,手痒痒去捏她的下巴,村姑这副模样还挺勾人的,雪白又娇弱,纵使在落魄的村屋还是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即使是座金屋,她都配得上。
只是别缠上他,他谁都不要。
昏昏荡荡时,黄珍珠全身都被碾过似的疼得厉害,于思绪缥缈,眼前一阵漆黑后,梦里竟恍恍惚惚飘出来狄敏的影子,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海风由远及近地呼啸地席卷着。
黄珍珠想要追上他,叫他不要去,岂料狄敏越走越远,越走越快。
她发了疯追赶,一个不慎扑倒在地时攥住他的衣角,才一眨眼,他却烟消云消。
黄珍珠垂落的手,再张开时空落落,叫不住他、怎么叫都叫不住他,她哭得心脏难受,像要把她撕裂。
留她一人和两个孩子在世上好玩吗?她被人欺负了,她被欺负得好疼啊。
“狄敏、狄敏,你别去、别走……”黄珍珠哭着求他回来:“我、我只有一个人……”
周明将睡未睡时,听见细微的言语,这才注意到是身旁的的黄珍珠,她昏睡时睫毛轻颤着哽咽出了声。
狄敏,又是哪位?还让他别走?
卧室的壁灯的灯光柔和温暖,映照在周明侧脸上,在英挺的鼻梁眼窝间形成了晦暗不明的阴影。
周明紧绷的下颚线条显示出他现在极其不悦,保全张型,现时又来了位狄敏。呵,村姑的行情还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