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了一声,逆鳞对自己的杰作倒是很满意,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有些霸道的气质显露无疑,他淡淡道,“先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才有说服力,韩非,你不也挺爽的么。”他率先拔出了半硬着的肉棒,消失的铠甲重新覆上了半身,也只有半身,精壮的胸膛不加隐藏。
一模一样的眉宇,逆鳞的气质却显得更加凌厉,不去看那灰白的皮肤,即使是不认识韩非的人,也不会分辨不出这是两个人,比起这一个不会武功不沾鲜血,行事偏向智取的韩非,逆鳞却是直面杀戮,手中之剑饮血无数。
韩非爱怜的抚了抚忘机微微颤抖的脊背,站起身肉棒从她身子里抽离时,还发出了“啵”的清脆声音,混合的体液汹涌而下,逆鳞毫不客气的把忘机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蝴蝶骨,就像哄小孩子一般,眉眼骤然软化,温柔的动作比起韩非不遑多让。
认命的穿上皱巴巴的衣服,韩非无奈,谁让他没有逆鳞一秒穿衣的能力,只能一件一件的拾掇自己,不过…看着跟自己一样的脸抱着念念,勉强也认了,毕竟…比起逆鳞,他已经幸运太多,如此短暂而难得的时光,便让给他罢了,韩非压下了心底的些许酸涩。
只是没想到,苍龙七宿的力量竟然如此,得到了供给之后,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逆鳞都开始贴合他活着的时候,韩非漫不经心想着,逆鳞原本是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
不尽然是苍龙七宿的缘故啊,逆鳞在心中回应韩非,该说不愧是他自己么,喜欢的人是一样的,吃醋也要连带着一起,他用指腹擦拭着忘机的泪痕,如果没有她,就算拥有情绪,也没有表达的意义。
忘机的眼终于渐渐清明,可身体乃至灵魂里似乎都还残留着快感,她的身子还有些软,腿心里湿漉漉的一片,体液顺着脚踝滴落到地上,她手轻轻一扬,衣衫便到了自己手上,声音还带着妖娆的余韵,尾音上扬,像在他们心里挠痒,“放开,你们把眼睛闭上!”说着便要推开逆鳞。
她的身子哪处没被他们看过,碰过,但这种时候决不能违逆女孩子的意思,韩非和逆鳞心照不宣的闭上了眼睛,但逆鳞没有真的完全放手,而是虚虚的环着忘机,尊重她,更要保护好她。
这个大殿里有空气,却十分干燥,即使用上水诀,也不能凭空制造出太多液体,忘机直接穿好衣物,尽量不去想腿心泛滥的液体,方才的事是他们想要的,那她便应了,也算…心里好受一些,她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高台,足尖轻点,便径直跃了过去。
逆鳞听见了细微的破空声,睁开眼,带着韩非紧随其后,就落在忘机后面一步,高台之上,半空中悬浮着一个铜盒,模样古朴沉重,外表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逆鳞目光充满探究,因为自己和韩非,还有忘机,他对这个东西相当好,“这就是苍龙七宿?”
“怎么,难道还想在我眼前抢么,你们做不到的。”忘机强迫自己冷漠的看着两个男人,让韩非来这里是一个意外,她不能容忍第二个意外再发生,即使要动手。
她眼里凝着厚厚的霜雪,湛蓝色的眼眸忽的变成了冰凌,韩非苦笑,却不是因为这份显而易见的对立,而是她从来都把他们排斥在外,“我可以帮你打开那个盒子。”苍龙七宿必须要王室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所以上一世最后得到这份力量的是他,只可惜自己不懂,觊觎的人又太多,反倒是临死了才用到。
“我是为了它来的,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够了,韩非,你…不必这么对我。”忘机素手轻扬,铜盒便落到了她的手中,“从我意识到你就是韩非的时候,计划就已经开始了,很快,秦国会来要你,你没有选择。”
“那要怎么样对你,念念,你想我恨你么?”韩非说得很轻,话音似乎都在空中颤抖,素来洒脱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痛苦,“一定要说得这么清楚么,你可以…再骗骗我。”
地面在摇晃,空气中传来湿湿的味道,忘机看着韩非,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陡然冷静,“我毁了你重活一世的理想,打乱了你所有的计划,你必须要恨我,然后,好好活着,要比你恨的人活得久才行,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韩非,我说过的,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悄然死去了,忘机用内力凝出一个气罩,包裹住韩非,向另一个方向推去,大殿正在崩塌,逆鳞已经消失不见,转身前,她隔着茫茫的湖水,最后看了一眼韩非,他曾两次孤零零的死在大牢里,但这一次不会了。
碎碎念:
怕大家觉得韩国卷写的不清不楚,因为这部分男人多了很多
虽然是嫖文,但是我努力没有把女鹅写的很渣,我真的觉得不渣qq
目前的喜欢是真的喜欢,女鹅的恋爱观是只要对她好,她也会对他好女鹅现在是有情道,武功要求体会七情六欲,当然她心境一直有问题,不剧透
女鹅从来不会向任何男人真的要什么承诺,对他们好也不求回报,虽然做事都是以她的视角来的最好,比如保全非非,江湖卷完了回秦国女鹅会跟非非再见,这里提前说一下,天九结局开播前大家就知道是个悲剧,悲剧=韩非是失败的,非非是扑火的理想主义者,虽然天九里他好像无所不能,但政治思路其实是非常天真的,女鹅是不管韩非怎么想她,她不要韩非死
女鹅从不在意自己在男人们心里的地位(心疼女鹅,讲真,出场男人里,我原来盖过章的,纯忠犬就俩,星魂和白凤,其他人心里女鹅都不算第一位)
本质上我是女鹅控,是最爱女鹅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