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只觉得那物粗长硬挺,直直打在花心之上,刺得花心一阵酸麻。那花心爽过之后就还要尝那滋味,竟自动开合小嘴,对着那龟头就是一阵吸吮。
秦煦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扶住美人的雪臀就是一阵猛烈抽插,次次都狠狠打在花心之上,引得柳嫣乳波摇动,淫叫连连。
如此百余下,那花心耐不住勇猛少年的狂干,剧烈收缩着,泄出大股阴水来。
秦煦之见胯下少女雪臀猛摆自己送上花心在大龟头上磨搓数下后,花穴一阵哆嗦着一股淫液直直浇上龟头。
柳嫣乃是极品名器宝穴,秦煦初尝人事,本就敏感异常,当即被激得阳关失守,对着那还在开合的花心激射开去。
高潮来得迅猛却漫长,两人都好似小死了一回,相拥在水里剧烈喘着气。
“灵儿,”秦煦良久缓过心,望着一脸春色的娇媚少女,胯下之物又开始复苏,“我想好了,回去就和柳姑娘退亲,我要娶你为妻。”
柳嫣一笑,仰起脸狡黠的问,“现在想出来了?你是用哪里想出来的?上面还是—下面?”说着一把握住那闻言又肿得老高的欲根。
秦煦被她抓得闷哼了一声,坏坏道,“就是下面怎么了?我这根东西离不开你了,我要日日肏你,夜夜肏你,让你整日整夜躺在我身下浪叫流水。”说话间全然没有了翩翩佳公子的彬彬有礼,脸上布满着堕下凡尘的欲色。
说着掰开她的嫩腿,一挺身,铁棒就齐根末入媚穴之内了。
于是两人交合之处的啪啪声,喘息与淫叫声,淫言浪语之声,在池水处不绝于耳。柳嫣食髓知味,惯会勾人,又颇不拘小节。秦煦初尝性事,身强体健,又心中爱极此女,于是激情迸射,烈火干柴,从水池一路交合到了内室,从地上做到床上,竟然一直弄到东方发白才累极睡去。
第二天二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晚膳时间。柳嫣睁眼的时候,秦煦正静静地看着自己,见她醒来,展颜一笑,吻上她的眼角道,“灵儿,我觉得像做梦一样。”柳嫣听他一直叫自己“灵儿”但笑不语。两人缠绵了一阵只觉腹中饥饿难忍,才觉得天已然快黑了,忙起来传膳。
几大侍女都忍着笑摆上饭,她们都是当地人。当地七夕歌会之后,看对眼的男女也有去对方家住上些时日的。见女郎前天带回一俊美少年,还怪两人并未同房,谁想昨夜两人竟闹了一夜。许是真忍得狠了,那声音大的好让人脸红心跳,今日见女郎慵懒慵懒人比芙蓉娇,身似柳枝娆,知道是被疼狠了的,那风流姿态更美得勾人心魂,怕是但凡男人都把持不住的想要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再见那少年公子果然一双漆黑的眼睛也一刻不离女郎,帮她布菜添饭,甚至以口喂食。然后喂着喂着就两人就吻得啧啧作响,吻着吻着就喘息着滚到一处。两人也顾不得脱衣,女郎一把拉下衣襟裸出肥乳就往公子口中送,口中娇啼,叫着“好哥哥,吸得人家魂都飞了。”玉颈后仰,雪乳挺立,手却拉起裙子,掏出公子那硕大的淫根,水穴一张,就跨坐在那公子身上,将那只肉棒悉数吞下。然后乳摇臀摆,肏得忘乎所以。那公子被弄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只能将头埋在一对大奶子里狠命舔吸,吸得女郎淫性更炽,将一对肥奶摇的剧烈,上下前后不住地绞动棒身,专往自己布满小肉粒的穴壁上磨去,爽得那公子狠狠握住女郎纤腰,胯部不住向上挺动迎合,两人相交处发出猛烈撞击之声。两人时而唇齿相交,时而扬颈高吟,发出畅快淋漓的呻吟。几大侍女不敢再看,都觉得完全是自家女郎嫖戏了这如松似玉的良家少年,还引得那少年堕入肉欲不能自拔。发丝飞散,星目酣懒,面布春霞,身似醉颠,那姿态淫浪得恨不能死在女郎身上。于是都含笑退到屋外,听得女郎高声啼叫,如泣如喜,听闻那公子被媚得连连粗喘低吼,如狼似豹,知道两人甚得其中滋味,不由都为女郎欣喜。
两人吃饱喝足又痛快耍弄了一番就搂着往庭院中散步,看到那洞箫和瑶琴,忍不住就奏了一回。这是他们肌肤之亲过后第一次合奏,再不同以往的试探与距离,两人边奏边眉目传情,一曲《凤求凰》奏得极尽缠绵,更为心意相通。几大侍女也知道了原来这位公子就是每夜与女郎合奏之人,不由感叹天赐姻缘。
秦煦知道郭灵是有名的才女,就问她读过什么书。柳嫣虽没有才女之名,却是旁听君臣之道长大的,对问题的看法往往高屋建瓴,角度直击要害。引得秦煦大为赞叹,心底对她就又看高了几分。如此两人白日弹琴读书,红袖添香,夜里耳鬓厮磨,被翻红浪,日子过得舒服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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