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掏出毛巾来,盖在头顶遮住自己的脸。
踢踏踢踏,拖鞋拖沓地踏在石板路上。
这条路怎么走也走不快。
李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姐弟俩。看见他们两个一同从游泳馆回来,爸妈都是眉开眼笑的样子——这算是徐家第一大稀事。
“来来,泳衣拿过来,你们吃饭,我先拿去洗掉。”
徐闻咬着筷子,看李阿姨将徐言装泳衣的袋子拎在左手,脑海中就不自主地复习她泳衣的样式。
吃完了饭,又催他们快快去洗热水澡。可是水温怎么调也算太热,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再次扎进冰凉的泳池里。
一想到泳池就想到徐言。粉色的徐言,刘海湿了露出光洁额头的徐言,呛得鼻头红红眼睛也红红的徐言……
徐言的一截雪白腰腹,徐言缚在泳衣里鼓鼓的胸脯,徐言紧紧抓住他手掌的软绵绵手指……
他逼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徐言,徐闻。他们是亲姐弟。可耻,可耻。
不能怪他。
为什么灌满夜风的阳台晾着他们的泳衣,为什么风将衣服吹得飘荡,衣角覆在一起、状似相拥。不能怪他。
用它裹住自己胀大的阴茎时他几乎要咆哮出声了。不能怪他,一切只是假装,假装这是她的手,是她的胸乳,假装他们从来不是姐弟,之后的所有失控都不能怪他。
“啊……”
他痴迷地挺动着,泳衣在他手心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团。荷叶边裙摆掀起来,露出下面小小的叁角裤。不可以。稍微联想到那里面曾经包裹的是什么他就受不了了。
“哈啊……啊……”
要射了。圆头兴奋得溢出黏液,怎么办,要被他弄脏了。
早就弄脏了。就是要弄脏。就是要弄脏的。
“唔——!”
徐闻爽得微微痉挛,像奋力跳上岸看了一眼太阳立刻就濒死的鱼。肉棒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精液,泳衣一塌糊涂。
待快感退潮,他被这画面震慑住了。
弄脏了。从他用它包裹自己丑陋的阳具、从他偷偷将它从衣架上取下、从他见到它第一眼——就已经弄脏了。他奸污了姐姐的泳衣。
夜深人静时,他躲在卫生间,小心翼翼清洗那件泳衣。他洗得很轻柔仔细,用温水,细细打上肥皂,再缓慢地揉搓。他简直是变态般在享受这个过程。小心触碰那件泳衣就好像在小心触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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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果然我真的蛮爱jerkoff
高中毕业前不会do的毕竟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