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操溯反复在车站确认乙骨真的坐进列车被送远,等列车的影子消失了两分钟左右她才敢给禅院直哉打电话。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投奔夏油杰,同是特级的夏油杰总能阻挡黑化的乙骨吧?
可是多了心眼的乙骨当着她掏出一只装满透明液体的小玻璃瓶。
……
那是……
年少轻浮留下的隐患爆发了。
她当初到底为什么想不开把分泌出来的那东西装到瓶子里送给乙骨。
禅院直哉是让家里的司机开过来的。
情况很不妙,以禅院直哉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当着下属被拒绝的话一定会加倍的震怒。
尤其此刻的直哉难掩好心情,绝对是脑补了她对他日思夜想,按捺不住主动出击。
“……”虽然……但乙骨忧太是特级哦。
前座的隔板被操溯拉下,横竖都要面对,她深吸一口气啪叽就是一个土下座,手心朝上诚恳谦卑道:
“直哉大人,不伦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时隔一年又一次被外室提出分手的禅院直哉脸色铁青,他今天本来准备通知她让她搬进主家。
“你说什么?!”那张精致的狐狸面臭得不行,不伦不类的和服下胸膛剧烈起伏。约他出来就为了提分手,威胁他吗?难道是想当正室?
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表现,哪有正室天天狐媚勾引男人的,就算补习礼仪也需要时间。
胆量缩水的操溯心知,靠上面的嘴巴是不能和禅院直哉善了了,她索性解开衣服坐到直哉的腿上,用下面的嘴服人。
之前在床上满足了直哉,不管说什么他都很好说话。
操溯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直哉什么时候能拒绝过她的投怀送抱。当即把正事忘了大半,迷迷瞪瞪把她压倒在座位上和她吻到了一起。
她下摸到他的腰带位置,却选择往里探去扯他和服裙摆下的裤子,没耐心的直哉直接撕开了她连衣裙下的丝袜。
“荡妇!”气在头上的直哉把心里的那词说了出来。她的小穴是湿的,有经验的直哉一摸就知道她情动了。
撑开她的双腿,直哉挺着阴茎沉腰用力抵进淌出清液的小穴。
性爱的感觉永远是欢愉的,操溯情不自禁地夹紧腿,低哼出来。
“好紧,被我干了这么久一点都没松。哈啊,放松点,做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没动静?”直哉握在她腰上的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为了让她怀上健康的孩子他生活少了太多乐趣。
“呜……嗯……好爽,直哉……”她哪还有告诉他真相的精力,被直哉频繁撞击到兴奋的敏感点,连阴蒂也被他轻揉着,快感逼得她想放下羞耻心放肆叫出来,像被他带到家里做那次,对着透出人影的门放浪呻吟。
车内的空间有限,很多姿势和大幅度的动作都无法施展。插弄中直哉的和服和她的衣裙半遮半露,交缠在他腰上的腿被撞得向前耸。
直哉的性爱习惯大开大合,性器抽送的速度又重又急,操溯被他撞得不得不抓紧身下的真皮座椅防止被撞到门上。
偏偏操溯喜欢这种风格的性爱,下流猛烈的交媾令人沉迷。
她的手臂攀上直哉的肩膀,白皙细腻的双腿半迭着勾他的劲腰,微微红紫的粗壮阴茎全根捅进娇嫩的花穴,抽出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被刮出,光洁的阴户被他的耻骨撞得泛红。
“直哉,好棒……被顶到了哈啊……结束、结束吧,好不好?”
“闭嘴,不守妇道的女人。”直哉压在她身上,一手揉捏她软绵的乳肉埋下去吮吸,下身腰臀前后耸动,快速的顶弄去操她。
他捏起她情迷喘息的嘴,“你的嘴被我插过,下面被我用过,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遍了。除了跟我,你还敢找别人?”他插穴的动作突然加重。
“唔……”根本不让她说话,直哉捂住她的嘴,花穴绞着的阴茎跳动的频率变快,操溯意识到直哉临近冲刺。
肉体撞击的啪啪响,直哉的五指抓住她光滑的臀瓣,阴茎挺入深处,龟头执着碾着肉穴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喷射出的攒了很久的浓精。
操溯的穴心一片酥麻,红艳艳的穴口被操得火热充血,壁肉抽搐着吞吐柱身陡然跳动起来的硬物同时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