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在告诉你,爷叫禾渊!给我记住了,禾苗的禾!深渊的渊!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很好,重复一遍。”
“禾渊,禾苗的禾,深渊的渊。”
他拍拍她的脑袋:“还不赖,真听话。”
奈葵跪在地上垂着头。
“哦,好像快到晚操了。”他看着床头钟表:“算了,今天不去了,爷在这操你,把你身上那脏不拉几的衣服给爷脱下来。”
她急忙抬起头:“不可以,周老师会惩罚——啊!”
头发被他提起来残忍的薅在手心里,禾渊拧瞪着几乎要把眼球凸出来的眼睛。
“爷告诉你,爷最讨厌有人敢违背爷的命令,给爷憋着闭嘴,脱!”
她不甘的咬着下唇,泪珠滚动,抬起双手交叉腹前,拉扯着衣服从头顶上脱下。
肩膀上被刀子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止血,那白花花的奶子一眼忘川像个豆腐般娇嫩。
禾渊大手毫不温柔的捏上前去,先揪住她的奶头用力在手指中间捏了两下,然后发现硬了。
不仅是她的奶头硬,自己鸡巴也跟着硬。
“你这副身体来这里之前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啊?”
“只有主人。”她听话回答。
这么说,他还是她第二个男人了?
禾少爷满足舔了一口嘴角:“哼,骚倒是挺骚的,被调教的还挺好,把身体转过去,爷插你穴!”
“是。”
话音刚落,一巴掌呼在了她的嫩乳上,细腻的肌肤瞬间浮起肿红的掌印,奶子跟着弹跳了两下,诱惑着想让人上去啃一口。
然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含住她的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乳晕上,狠狠咬上去,留下一道牙印。
奈葵忍着不叫,疼出泪,捂住他的头发那只手想去制止,但还是逼着自己不动。
她的身体背过去后,脊背上露出那些阂人的鞭伤,伤口结了痂,层次不齐,交迭横纵。
解开贞操带,扔到一边。
撅起臀部跪爬着姿势迎合他,手指抠着骚穴,没两下就流水了。
他也根本没用什么技巧,想起来周北易课上教的那些,自己的手法也不熟练,只见流水了就开始解开裤子,扶起肉棒往里面冲。
“嗯……”
“骚!”
妖媚的呻吟声可把他给勾引坏了,里面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夺取着他的肉根,争先恐后都想要精液似的,软软的嫩穴,用力挤压着一整根肉棒。
“操,给爷轻点夹啊!逼怎么比之前的还紧!”
他挺动着腰,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折磨刚才咬红的奶头,整根没入,阴道内的挤压差点也把他的眼泪给挂搜出来,吸吮中让禾少爷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啊。
发出的声音差点想把自己脸给扇歪!
“都怪你个骚货,爷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东西,水流的还多,把爷的毛都给打湿了,真贱啊!”
他语气又怒又爽,让奈葵不敢行动轻易勾引他,如果早射进来还会抓着她骂都怪她,只好撅着臀部让他更方便的玩弄着。
前后的一顶一撞,卵蛋啪啪甩的脆响,在房间里的声音格外清脆动人,奈葵呜咽着吐出细小的喘声,情不自禁的揉起自己胸部,脑海中记起了主人最喜欢看她放浪的姿态。
“爽嗯……好深,肉棒好大啊,啊快点,给我,求求您用力操我,顶到子宫……了哈!”
“好棒主人!嗯奴隶好爽啊!求您操死奴,干死奴隶!”
禾渊就没见过她在身下这么骚的逼样子,愣的片刻,刚才忍住不射的精液,居然大意一泻千里。
刚入状态的奈葵,被浓稠的精液灌进阴道后,也一时愣住了不敢说话。
果然,身后又传来了他的暴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