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按着爸爸的大手在其上研磨,嘴里哼哼唧唧:“嗯~好难受啊……记得上次在楼下浴室、哦~爸爸含住它……它的时候,就不难受了呀!”
杨译诚自然记得,没有衣物阻隔后,这对雪乳的口感和手感!!!
还有主人异于常人的敏感。
品尝过那等人间美味,他怎么可能再满足于隔着衣物呢?!
他不再言语,而是一手扯掉少女香肩上的两根系带,包裹乳房的两片圆弧形面料之间是深深的乳沟,偏偏那雪白的肌肤掩藏在纯黑的礼服下……
即使已经亲眼见过,甚至吃过几口,可他还是惊讶于这迷人的深壑,一点儿也不夸张,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诱人美感。
饱满秀挺的乳房,胸型又极好。他想,没有谁会不着迷。
把那两片圆布往下扯,没有了束缚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杨译诚一手握住,低下头精准无误地含住了奶尖儿。
早已经感受过爸爸的舌功和手法,杨梅即使拼命控制着自己,可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不允许,没过一会儿就开始细细地抖起来。
那精致的颜面染上了红晕,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
杨译诚明显感受到嘴里挺立的乳头,还产生了一股弱小的弹跳力,他一会儿用舌尖来回拨动,一会儿用舌面上下舔舐。
不远处的钢琴自动演奏着曲子,时而柔美时而幽丽,竟然与这吃奶的动作出的和谐。
杨梅难耐地仰着头,目之所及便是那自由跳动的琴键,嘴里断断续续哼着,搭在爸爸肩背的手指也跟着弹动。
这是她会的第一支曲子——
从四岁开始学琴时。
曲末,杨梅感觉浑身像是被温泉水冲刷,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般,下身也流出了汩汩泉水。
杨译诚自然感受到了大腿上温热的液体,依依不舍地与那乳尖分离,再抬眼时怀里的人儿早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春水,视线下移,黑色裙摆堪堪遮住那腿心处。
那是让他陷入巨大痛苦又产生空前兴奋的伊始。
“爸爸,你好厉害啊!”杨梅翘着眼尾由衷地说。
接着撩起裙摆,像是很苦恼的样子,蹙眉说:“可是爸爸啊,小梅的这里却更难受了,它……它还在流水呜呜呜。”
那无比娇嫩的、鲜活的、水淋淋的花穴映入眼帘,杨译诚微微眯眼,这小妮子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还跳了一晚上舞???
简直是欠干!!!
下一秒就站起来,抱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小人儿就近走到钢琴边,把小家伙整个放在琴盖上。双手得到解放的杨译诚,眼露凶光,单手解着皮带,另一手将那裙摆推至腰间,玉门大开。
杨梅微微起身,小手撑在身后,白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看着爸爸的动作,挑眉悠悠地说:“爸爸要给小梅喝那果浆汁儿吗?今天可是小梅的生日哦~”
“吧嗒”一声,杨译诚解开皮带到释放出那凶物不到五秒,闻言只冷哼一声,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孽根,抓住纤细的脚踝,把人儿摆弄成“m”型,盯着那不停吐着春水的美穴,伸手揉按了几下,接着把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那穴口研磨辗转,大龟头不到几下就被浇润地湿淋淋的,下一秒——
微眯起眼,发狠捅入。
与此同时,客厅中央的大型钟摆,准时响起了午夜零点时分,那洪亮的鸣响。
同柔美的曲调和少女的尖叫一起回荡在富丽堂皇的客厅。
一个年轻的父亲,在女儿十八岁生日这天,因履行其为人父的职责,同女儿一起,身体力行地为女儿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作者有话说:
终于!终于写到这里了555!!!不知道你们看得急不急!反正我是累了倦了没爱了。
这里就是我一时兴起写这篇文的那个点,促使我动笔的起点,即一个对“性”有错误认知的少女,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被亲生父亲破处。
选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大概源于我曾经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有关“处女禁忌”。想多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这个词条。
“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始土居部落,出于对鲜血的恐惧,如果女孩要嫁人,部落里的人会在女孩出嫁前用石器或其他什么工具强行弄破女孩的处女膜,来破除新娘的童贞。在西里伯尔的阿尔福族那里,女孩的父亲则充当这种怪的角色。”
我当时看到这个震惊了,怎么会有这么残忍又荒唐的古老习俗!又庆幸,还好只是古老。现在还有没有,我不得而知,国人虽然没有很好地掌握科学的生理知识和正确的性常识,但对于处女膜的态度不至于此。
我们现在知道处女膜(其实就是一个阴道口瓣膜)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膜,它本身就是有孔的,因为经血要从那里流出来,只不过形态多变不一罢了。初夜不一定会出血,不出血不一定就不是初夜……
总之,很多事情就没有绝对,我们的身体本身非常复杂而伟大,很多机制人类现在还不了解。也许,我自以为科学正确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我就胡乱瞎写一通,小可爱们也就随便看看啦!就消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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