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的时候不巧,小郡王不在。被请到茶厅稍候,等了约莫两刻钟,才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边又顿住,窗纸映出的人影摸了摸头,又理了理袖摆,这才款款走进来:“有事找我么?”透露着无限旖旎,低低地添了一句,“薛夫人。”
傅明晞愣住:“你……头发……”
白无祁笑嘻嘻拨了下短发——他把好不容易蓄长的那点又剪了。甚至可能比初见那时还要短。本就是利落清爽的脸,配上这样短的黑发,倒是比那时半长不短的更好看。只是蓄发是合德长公主对他的要求,怎么能……
他规规矩矩坐在她的对面,手指搭在茶杯杯壁上轻敲,“你不是喜欢摸么?”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冷漠情,另起了话头,“……阿存失踪了。郡王之前可曾见过他?”
小郡王隐隐意识到不妙了。
他试图碰她的手,结果被不动声色地避开。
“我不知道。”他装模作样答了,又小声叫她姐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府的仆从很少,只门外守着两个下人,按理来说,她不该这样躲着才是。
明明早上还共枕一席,约了许多个下回。怎地才半日,就变得如此生疏了。
薛夫人双手迭在膝前,望着门外一树青翠的银杏叶,“薛大人在花会前一日就没有回家。我方才去报了官,这会子再回来四处问问。”
片刻后起身,“若郡王不知道。那我便告辞了。”
“……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在人前,也不应该这样界限分明啊。白无祁起身拉住她,“姐姐。到底什么意思?你,你变得好怪……”
“小祁。”明明只是一段露水姻缘罢了,为什么会觉得不舍呢?傅明晞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他,声调格外温柔。她挣开他的手,“我发觉我错了。从前我是真的想和薛大人分开,所以才给了你机会。可如今他不见了,我才发觉他在我心中的分量。我……不能没有他。如今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太恨自己了。如若他能好好回来,我只想与他重修旧好。”
“——那我呢?!”
看着少年的目光一点一点冷却,薛夫人只是笑:“随便玩玩罢了。我好像也没有许过你什么吧?不是早和你说了。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么。”她转身欲走,逐字逐句地往他心口上插刀,“我到底是在乎他的。他是我的阿存。我的丈夫。与我休戚与共了六年的枕边人。不论如何,还望郡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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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追妻火葬场。难怪我要写追“狗”火葬场吗(笑)
然后强烈安利大家听一听《成全》!!舔狗之歌没谁了5555每次听这首歌我都会想到我某个一个蛾子(希望有机会把他放出来和你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