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仓皇,当真一眼都没有看。费了半天周章,甚至哄得另一个女孩儿团团转,结果什么都没有。甚至不知道与自己独处时,她是怎样的表情——
是色如常?还是横眉冷对?
如果换一种方式,当了朋友的话……她会对自己露出玩风车时的那样娇憨纯粹的笑容吗?
傅明晞。
傅明晞。
傅明晞。
心中全是这个名字,脑海却浮现了另一番场景:在那个满是如火榴花庭院里,衣衫不整的女人被男人按在墙上,私处紧密无间的贴合着,随着不住的运作,发出了猫儿似的低吟。
他独坐书屋,面对着满架的史书诗词,却不能自己地想着龌龊得不能再龌龊的东西。
“呼……”
白无祁撩开衣袍,把胯间的狞物放了出来。
只是把记忆里那个模糊的面容幻想成傅明晞,就硬得发疼。未经人事的少年,手指头消乏是常有的,但这是第一次明确的有意淫对象,以往的本能驱使完全不同。身体都要格外的兴奋,涨大的之后尺寸尤其可观,仅仅撸动了几下,就有透明粘腻的液体流出来。
如果把她脱光了,趁着别人欢聚一堂的时候狠狠地肏她,她会生气吗?会挣扎吗?会亮出尖锐的牙齿和爪子吗?还是也会发出娇媚的呻吟,呼吸变得温热又局促,那双总是清澈无暇的眼睛变得迷迷蒙蒙,沉溺于低级的,不伦的肉欲中。
嗯……不伦。
柔然国的女人地位低下,兄弟共妻,父妻子承,那里的女人多半像货件一样身不由己的流转沉浮。中原不同,这里有严苛的传统,有冗杂的礼法,所有人都被看不见的条框束在方寸之间,高尚到简直不真实。冷不丁想起这个词,非但没有浇熄心中的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
越是完美,越想要破坏。
越是遥远,越想要靠近。
越是花落别家,越想据为己有。
他发了疯地想知道那身鸟羽般蓝衣下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
蚌壳里的珍珠吗?光洁无暇,泛着令人着迷的淡粉色泽。但珍珠太硬了,她是软的。一定是软的,有那样一张芬芳柔软的唇,身体也一定很软。四肢纤盈,腰肢绵软,把她折起来压住,每一下都可以入到最深处,很快就能气哭她吧?
想知道,好想知道啊。
白无祁箍着手中的性器快速上下滑动,“夫人……薛夫人……”他在汹涌下流的情思中达到了顶点,属于少年的,温热浓郁的白浊被手拢住,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心中的浪潮也跟着渐渐平息。
一个迅捷的影子扑棱着翅膀从窗外飞过,在这座空荡华美的宅邸间留下一声短促的鸟鸣。
他觉得心里好空。
——
狼崽真的真的很纯情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