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副手敲门进来,“将军,人已带到,随时可以送过去。”
办公桌后的男lph原本放松的姿态微不可见地正起,闻言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办公室,眼见是按电梯准备亲自送过去了。
冷面的副手色一愣,才抬脚跟上。
作为八面玲珑的心腹,他对上司的心思再清楚不过,不过一个能干的下属就应该在该缄默时保持沉默,心知肚明就行。
路途顺遂,女bet在巷子口迎风站立。
她穿了一件风衣,风一带,修长的身材被勾勒得格外遗世独立,满身书卷气和满脸风霜,的确有那么点勾引人的冷慢。
下属压低视线不再看,注意到上司双腿绷紧,手背青筋明显,下意识地调整了外套下摆和站姿。
他意识到什么,头埋得不能再低。
明忧扫了一眼车厢,叁个女bet合着眼休息,她注意到叁人不同程度地消瘦许多,艾莉和兰西状态更为严重,兰西的腿上仍旧固定着绷带。
想她自己那个伤口在斯明的叮嘱下恢复如初,连道疤都没留下,明忧心生莫大的怜惜。
她接过钥匙,不发一言地上车,发动引擎。
车门突然被按住,俊逸非凡的男lph面露微笑:“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明忧想了想,对上他天生多情的眼,静道:“如果你以为可以用昨晚发生的事威胁我或者命令我继续做什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怕任何人知道,包括斯明。”
Bet信息素单薄,明忧更是少有的零信息素,但对于曾临时标记过她的lph而言,她的气息总是会闯入迎的感知。
看着眼前浑身上下甚至还散发着他的信息素的女bet,迎只觉得心房一紧,那蒸腾而起的欲望瞬间化为乌有,羞恼让他反射地刻薄冷笑,毫无攻击性地反击道:“也好。”
油门一踩,车子疾驰而去,迎的血液也逐渐冷到冰点。
不甘心和烦躁促使他挑中了一个对他献殷勤很久的东国小贵族共度一宵,却很快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
裆部没有一丝反应。
那娇媚的og又粘又骚地摆弄了半天,结果发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西北货,哀叹着自己真倒霉的同时刚想放进嘴里却被推到一边。
他回头想撒娇,话没出口已被lph的状态吓得浑身发抖,那是沾过血的眼,娇养的og差点被熏晕过去。
往后一个星期,迎试了各种办法,看了好几个专家,不举的问题依然得不到解决。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在跟明忧睡过之后出现的症状,还想着怎么算账呢,却在沃尔克的病房见到她的一瞬间有了异状。
奄奄一息、死也起不来的器官,仿佛再度注入了泉水的花束一样鲜活起来。
女bet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站在那里就能捕获他全部的注意力,然后调动全部的感知来巡视她的一举一动,并在她不经意的动作下阳具活跃地勃起。
这太不正常了。
也太匪夷所思了。
迎的第一想法,是她掌握了某种新型药物,能用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
他死死地按着她,誓要逼问出个结果来。
“疯…疯、疯子!”
两个字被她咳出来,迎见她进气不多,手下意识地松开,让明忧挣脱了束缚,双脚脱力地软倒,不住咳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