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角的温热砸在女人的身上,他舔她滚烫的脸,滑腻的脖颈,酥软的胸,颗颗草莓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
囊袋将女人的臀撞得啪啪作响,肉棒抽出半根又嵌进去,抵开那层层迭迭的媚肉,次次撞击她敏感的地方。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花唇颤颤的吸裹着肉棒,难舍难分。
可傅年远比他想象的更倔,女人纤细的十指都快将枕巾揪紧了,随着下腹的顶撞和收缩反复抓扯。
白腻的娇躯被疼爱成了粉色,被汗珠儿湿透了,一切一切无声的表达着她的欢愉,然而那紧咬的贝齿却依旧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回不去的,再也回不去了,她不是那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糖就笑呵呵的人。
从他骗她的那天开始,从他给她喝避子汤起,他们之间便再也不可能!
她傅年是卑微,是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女,但她也懂得要一份简简单单,不掺杂任何欺骗的感情。
她不会再爱他!
激烈缠绵中,女人闭着眼一阵恍惚,好似回到了六岁跪祠堂的那年,也许,从接下他那颗糖开始便是错的。
“给你吃糖呀,吃了之后所有烦恼都会消失的。”
她不该接的,哪怕是跪死在祠堂她都不该接!
那个打领带的小绅士在女人脑海中一点一点的消散,化为一阵炊烟,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十几年的虚妄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傅年眼底溢出一颗泪来,她拽着枕头一寸寸往后退,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
霍随舟却凝着身下女人的脸,步步紧逼,两人的脑袋撞到了床头,激烈的肏干将枕芯都顶出了凹陷,男人收掉她唯一的武器,与那纤细的小手十指相扣。
“年年,你逃不掉的。”低哑的嗓音似要钻进女人的脑子里,穿透她的灵魂。
你想往哪里逃?你终生都只能待在霍公馆里,和我相依为命。
傅年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这些,报复性一般,她张嘴狠狠咬住男人的脖子,像要咬下他的一块肉,血从肌肤里渗出来,满嘴都是。
霍随舟疼得闷哼出声,他任她咬,任她发泄。大手将娇躯拥得更紧,薄唇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头势不可挡的往她耳朵里钻,下面也一样,“噗!噗!噗!”的水声直到半夜都没停过。
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几缕日光自窗户射了进来,大床上凌乱不堪,男女身体交迭着,锦被隆起高高的弧度,只余下个趴在霍随舟胸口的小脑袋。
即使在梦中,傅年也睡得极不安慰,眉头蹙着,男人多次抚平后又皱了起来,仿佛在排斥着什么。
霍随舟漆黑的眸子凝了她半晌,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一下一下,仿佛哄小孩睡觉的母亲,确保女人熟睡后男人才悄悄挪动身子,换了件衣服后尽可能轻的开门。
有件事他很不放心。
刚走下二楼,就看到站在正厅的陈叁,男人凝了下眉:“什么事?”
陈叁看到来人后懒散的身子立马端正,“少帅,昨晚在普陀山发现两具男尸,经指认,极像绑走夫人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