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挥了挥手「看着,这才是正戏。」
我来到妻子的股间,分开妻子的腿,握着鸡巴在她的穴口磨了磨,然后借着
润滑液顶了进去。
「嗯」
妻子发着鼻音,软软的身体稍稍一僵,我就感觉我的鸡巴被一片火热包裹起
来,「疼老公」
显然,睡梦中的妻子并没有准备好,从仍有点冰凉的小穴就能知道,能顶进
去完全是大量润滑液的功劳,但她也只是在轻哼了一下便没了动静,药效完全在
把握中。
我在妻子的小穴里抽动着,同时做着各种舒服享受的表情给他看,然后让出
了位置。
「」
他的喘息明显粗重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占据了妻子的股间,握着阳具在那里
顶来顶去,却完全不得要领,偶尔微微贴到洞口却在下一秒滑动开去,他的脸上
更是充满焦急,而妻子似乎也感到了什么,有点烦躁的哼了哼。
我无奈,只能屏着呼吸凑了过去,给妻子摆了摆姿势,让她的双腿曲到胸前
,再架到他的肩上,再让他自己扶着阳具,放在适合的位置,然后分开妻子的阴
唇,慢慢推了他一把,让他的龟头嵌入妻子的小穴,这一下他似乎明白了,用力
往前一顶。
「啊」
妻子突然睁开眼曲起身来,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却仍然死死地把阳具顶到
妻子的小穴里不肯抽出,脸上一片享受的样子。
好在妻子又闭上了眼,软软地瘫回地面,只见她的耻丘上竟隐隐地隆起了一
个条状的凸起。
「」
他仍然沉默,却满脸的享受,看他的动作似乎还想继续深入,却始终留着四
五公分无法尽没,他扭了扭屁股,妻子随着发出了几个鼻音,然后他开始抽动起
来,妻子耻丘上的凸起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进一退。
「啊啊」
妻子的鼻音随着他的动作终于变成了呻吟,我从一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
们两人的交合处,「老公老公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大好深疼轻点嗯
嗯」
妻子呓语着,可他完全没有在乎,或者更本不知道在意,反而慢慢加快了速
度。
「咕咕」
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他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抽动,剩余在外的部分随
着抽动的增加渐渐减少,终于全根没入。
他的抽动幅度越来越大,两颗硕大的卵蛋在妻子的臀部上拍击着,妻子的阴
唇在他的动作下翻进翻出,带出越来越黑的粘液,冒着泡,拉着丝,顺着屁股沟
滑到菊门再落到地上。
在某个瞬间,他把阳具抽到只有龟头被夹在妻子的小穴里,那本来污秽的棒
子现在却泛着微光,一片紫红,妻子的臀部由于和他的碰撞已经沾了一片污渍。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时留得越来越少,进入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
在一次触底回抽时妻子忽然一阵颤抖,把他的阳具尽数挤出,同时挤出一股股乌
黑的粘液,他随着惯性耸了耸,随即发现不对,又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身体里的火早已烧的不可收拾,撸动的鸡巴也微微胀痛,一步冲上前去,
翻过妻子,将她的臀部翘起,掰开阴唇,露出还在收缩不止的小穴洞口,他这时
没有犹豫,熟练的扶着阳具尽根而入。
「啊」
妻子又一次大声的呻吟起来,示意他自己扶着妻子的臀部,瞬间那里就留下
了两个掌印,我扶着妻子的头,趁她张嘴的瞬间把鸡巴塞了进去,完全忘记了对
面散发出来的异味。
所有的刺激下,我早已是强弩之末,只是耸动几下便抽出鸡巴,贴着妻子的
脸跳动起来,一股股精液射到妻子的脸上,头发上,然后放下妻子,妻子便如母
狗一般软在地上,只是翘着臀部被他不停的侵犯着,嘴里不停的喃喃呓语,多是
些「好大疼慢点」
之类的词语,渐渐的又变成「好厉害快点用力」
之类的,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享受,甚至在污秽的脸上可以看出一抹红润。
「哦」
他终于在粗重的喘息里发出了今晚第一个音节,同时深深地把阳具顶到妻子
的小穴里,只见他的阴囊完全收缩起来,然后一阵阵的痉挛跳动,强而有力,又
随着一股粘液从交合处挤出滑落而终止,而妻子也在这个过程中全身紧绷起来,
微微的战栗着。
终于,他死死顶住妻子的腰放松了下来,卵蛋也软软的垂在胯下,而妻子却
仍在最后的痉挛着,「咕」
的一声,他的阳具被妻子挤出了小穴,垂在一边,他软软的俯下身子喘息着
,同时抱住了妻子,双手握住了妻子那因为重力下垂而终于有些起色的奶子,轻
轻地揉捏。
「快跑」
我忽然拍了他一下,「咱们这是强奸,被抓到了要枪毙的」
我手指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开枪的手势,他茫然地看着我,听到枪毙两
个字时突然跳了起来,满脸惊慌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我指了指他藏在假山山洞里的东西,装着慌张的样子对他说「带上东西快
跑,别回来,别被人发现,这个女人我来解决。」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但是他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几步冲回了他的小窝
,一卷铺盖,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意的看回仍然瘫软在地的妻子,本来翘着屁股的小
狗式已经渐渐软下,只是微微翘着屁股,全身恢复到松弛的状态,阴唇上一片病
态的红色,小穴张着茶杯大小的口子无法闭合,一股灰白的液体夹杂着血丝和黑
褐色的污物慢慢流出,散发着腥臭的味道,白嫩的皮肤上到处是指痕掌印,嘴里
的腥味仍然随着呼吸一股股喷出。
我身体里本来随着喷射释放的欲火再一次燃起,却不得不压下,还有很多善
后要抓紧时间。
我拔下妻子早已没了用处的抹胸和短裙,把她能够看到的污渍清洗掉,背起
她原路走回车里,一路上滴滴答答的粘液在我身后挂了十来米才渐渐消失,就这
样把赤身裸体的妻子放在副驾驶坐上,一路开回了家。
「唔老公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好怪的梦啊」
清晨,我撩拨着妻子,把鸡巴缓缓插进她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里,妻子感受
着我的进入,缓缓的说。
「哦梦见了什么」
我饶有兴趣的问到,手和身体没有停下。
「嗯怪,怎么怎么那里有点疼哦轻点今天好怪」
妻子呻吟着说,「嗯算了不能不能和你说」
「说不说说不说」
我加了几分暴力。
「啊啊混蛋混蛋轻轻点我说我说就是了」
「」
妻子讲了个怪的梦境,梦境里,我变成了一个满身恶臭的流浪汉,不管不
顾的把她给肏了,鸡巴还异常的大,让她又疼又爽,最特的是,居然醒来的时
候还能梦到梦里那种恶心的臭味隐约的飘在嘴里和鼻腔里。
「又疼又爽」
我努力耕耘着,欲火空前旺盛,「那要不要我真找个大鸡巴流浪汉来肏你
啊」
妻子突然弓着身全身痉挛起来,呻吟化作了呼喊叫了出来「啊哦你
你你变态啊啊」余韵过后,我搂着妻子,她闻了闻我的鸡巴「你最
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这玩意这个味儿还有,昨晚是不是你趁我睡觉做了什么,
嘴里都是这个味儿。」
说着把摸过我鸡巴的手贴到我鼻前,一股澹澹的腥臭味蔓延开来。
我看着妻子背上和屁股上那一片片手印,嘿然不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