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是真的害怕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这种对欲望需求的膨胀让她忍不住地产生出自厌的想法来。
“我要怎么办……文先生……呜呜……我……”
文令秋自她刚才高潮以来还没动过,可女孩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接二连三地掉出了眼眶,带着温度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头胸口,让人格外揪心。htngshuwu海棠書楃.
“怎么了?”
舒岑就连和文令秋描述都觉得羞于启齿,她咬着下唇又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才嗫啜着开口:“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因为有文斐然的预防针,文令秋其实倒不算彻底的意料之外,但舒岑本就是那种隐忍的性子,现在这连续三遍呜咽着的‘好难受’,每一句都比上一句带有更浓重的绝望,让文令秋也禁不住微地愣了一下。
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慌从他心尖蹿过,让他搂着女孩子的手更紧了两分:“舒岑,难受是正常的,因为你病了,病好了就不难受了。”
文星阑还在床的另一头愣着,直到此刻被舒岑那带着哭腔的无助之声唤醒,他心里拧巴得跟被绞肉机绞过似的,要现在有个机会让他牺牲十年阳寿换舒岑健康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我好讨厌……我好讨厌我自己……我觉得我现在都不像人了……为什么人会变成这样子……”
“你怎么不像人了,不许说这种话。”
身后传来的男声让舒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从黑暗中辨析出那人影的方向就感觉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背。
文星阑蹭上床,从背后抱住哭得正伤心的舒岑,语气听来也并不比舒岑好受多少:“小狐狸精,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千万不要讨厌自己,难受我们就想办法,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不要放弃好不好!”
舒岑确认来人是文星阑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那我好不了怎么办……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怕……”
“不许怕!”文星阑又生气又着急,小臂死死地箍在女孩子的腰间,“不要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这些事儿都是我们自愿为你干的,你特别好,一点也不坏,反正我们不会放弃,你也不许放弃,知道吗!”
看得出文星阑也有点慌,说话逻辑颠三倒四,可那语气却是无比斩钉截铁,都是文令秋想表达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他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文令秋才总算真切的感受到他从没有注意到过的孩子,也已经悄悄地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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