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再见!”
傅榕笑yy地挥手作别。
正在等待挽留的薛珩:“……”
“……再见。”
平淡又愉快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八点,在收到薛珩发来的定位后,傅榕准时赶到了生日派对举办的目的地。
那是一家非常贵气的酒吧。
“贵”指的是它酒水的价格,“气”指的是消费者买单时的心情。
在订好的包厢门口鬼鬼祟祟地试探了一会儿,傅榕将整个包厢都看遍了,没有发现薛珩的身影,正疑惑自己要不要进去,背后突然响起一声熟悉的低沉嗓音:
“不进去吗?”
傅榕一惊,回过头就看见了全身一新的薛珩。
为什么说全身一新呢?
薛珩今天没有穿平时的白衬衣,而是白色polo衫搭配黑色薄款外套,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安静地站在我背后,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傅榕当时就愣在那。
目光可疑地盯着薛珩里面穿着的那件polo衫,不,准确来说是盯着他polo衫领口解开的那两颗扣子以及……男线条明朗性感的锁骨。
卧槽。
文科出身的傅榕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但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包容了世间所有的溢美之词,低头看她的薛珩,下颌线因为低头的动作而略微收紧,脖颈肌肤上那凸起的喉结似乎在无声地诱惑傅榕向他靠近……
天了个,何方妖孽在此勾引贫僧!
“进去,这就进去!”傅榕哆哆嗦嗦地扭过头,伸出颤抖的手推开了门,余光瞥过情淡然的薛珩,强装镇定。
稳住!傅榕!不能受到男的诱惑!
等等。
诱惑?……男?
醒醒傅榕!这还没开始喝酒呢你咋就醉成这样?拜托用你的脚趾头想一想,薛珩诶!诱惑你?可能吗?嗯???
傅榕在心里打醒了做梦的自己。
这个生日派对在平静中平静地结束了,一切很好,无事发生。
也不完全平静。
酒喝到一半,服务员来送酒时,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杯,恰好泼在了一旁的薛珩衣服上。
薛珩当时微微皱了下眉,冲吓得低头道歉的服务员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
然后接过了旁边人递来的纸巾,偏过头皱着眉擦拭脖颈和锁骨上沾了的酒液。
傅榕的目光如狼似虎。
哦天,男的喉结,男的锁骨,男的衣服被打湿了,就连肌肉的纹理都隐约可见……
薛珩用纸巾擦啊擦。
傅榕的心跟着痒啊痒。
那晚回到宿舍,傅榕做了这辈子做过的最猥琐最下流最无耻的举动。
她偷偷亲了亲床头那张照片上的薛珩,并在心里许了一个愿望。
我希望,今晚能上了薛珩。
真的,就一次。
梦里就行。
……汝闻,人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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