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肖贞在牢中听过几次风言风语,他觉得荒唐,可皇后曾经派人来过一趟,只同他暗示了一句,他的家人早已在皇后娘娘手中。就算此事再怎么荒唐,他也只能咬牙应下。
“说。”陈政和言简意赅,对于肖贞的吞吞吐吐很是不满。
“昭仪,以前您做宫女时,臣待您不薄!”他将目光转向八角,不把那话说得太直白,可这话说出来,无疑揭示了二人之间的确有私情。
“你放肆!”八角急忙起身,指着他,红着眼眶,却看着皇上,一只手抚在胸口上,“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
陈政和此时再也不看八角的争辩,他被气得胸口起伏得极快:“奸夫!淫妇!”脑内一片麻木,也是,堂堂一国之君冠以绿帽,再大度的人也不能容忍此事。
他立即看向扎莱:“这就是你说的星辰入胎?熹妃,你好大的胆子啊!”他随即联想到孽障,便立即怒骂道。
扎莱倒没有一丝慌张,她被陈政和指着责骂,自然也跪在地面,只是她并没有多少惊慌,冷声问道:“肖贞大人空口无凭,怎能确定他和八角有染?若是有人要害昭仪和臣妾,只消两个嘴皮子一搭就可以了?”
“陛下……陛下……臣……罪该万死……可是臣不忍陛下再被蒙在鼓内,臣……臣虽不知昭仪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可臣知道昭仪腿心处,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这是错不了的……陛下明察啊!”肖贞忙说道,似乎真要把罪名坐实。
“陛下……切不可听此人之言……”八角显然是慌了,求情的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八角。”陈政和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发髻往上提,迫使她看向自己,“淫妇,小浪蹄子竟如此不知羞耻。”
他早已不是盛年,岁月的痕迹早已在他脸上印刻了下来,皱纹,斑点,每一处都让八角恶心,她被迫看向那张脸,那张脸上对她不再有一丝丝怜惜,只有厌恶与杀意。八角心里冷得很,她捂住腹部,淫言浪词,她不是没听过。那是陈政和一字一句教的,而如今,这些词语,被他用来辱骂自己。这些词语,可以助兴,也可以摧辱心智。
“臣妾没有。”八角的头发被他扯得疼,说话时都有些吃痛。
“没有他怎么知道你腿心的胎记?没有他怎么会闯入帐中欲和你交合?八角,你这个淫荡的娼妇。”陈政和连连逼问,几乎要将八角生吞活剥。
“陛下,”皇后上前扶住了陈政和,“龙体要紧,您万不可动怒伤了身体啊。”此时,似乎只有皇后站在他这一头,什么熹妃,什么昭仪,什么皇嗣,都是假的。
他心里有一点宽慰,握住皇后的手,像是极为疲惫了,比起从窗户里灌进来的冷风,他的心似乎更加凉。
“陛下,您若是信臣妾,臣妾愿意继续追查此事……”皇后低声道,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令陈政和心里舒服了不少。
“那便……”还未等陈政和发话,便听到宫人尖叫的声音。
“他……他发狂了!”
肖贞原本是跪在地上,可不知怎么了,竟然口吐白沫,不住地抽搐着身子,显然是发了狂,失了心智,然而侍卫还未能上前将他打晕,便看见熹妃疾步走到肖贞身边,随手抽了桌上的花瓶,未有丝毫犹豫,重重地朝肖贞的脑袋上砸去。
顿时,瓶破人昏,熹妃用脚蹬了他几下,发觉他昏死过去,这才跪下说道:“陛下,此人须得诊治,之后才能交给娘娘审问。”
她凌冽的气势瞬间敛下,殿内静得可怕,谁曾见过这般悍烈的女子,抽瓶击敌,眼都不眨一下。
“另外,臣妾看着,此人头部和手上都有皮疹,只怕是会传染的。”扎莱再度抬头,此时看向皇后,皇后竟心头有些发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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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枳:最近太沉迷杨舒予的颜值了,以至于摆烂不想写文(嘿嘿)
过年回家路上戴好口罩,做好防疫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