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怜吃痛,脸上不敢表现任何不情愿,终究是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这是自然。”
说罢,她上前去挽林知意的手,林知意也不拒绝,任凭她扯着自己的手臂往自己院子里走,只是这挽着的手,为何像是在颤抖呢?
那林夫人见林知意的两个丫鬟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长吁一口气:“罢了,你们起来去伺候姑娘吧,这个月和下个月月钱就别领了。”虽然她不怪罪这两个丫鬟,可是不加以惩罚,下人定会疏懒倦怠,于是林夫人便做主罚了她们的月钱。
又亲自去了厨房,嘱咐婆子们做些清淡的食物给姑娘。
最后回了自己院子,让松月研墨,自己要写家书一封给老爷,如今家宅不宁,盼老爷速归。
******
谭怜同林知意一同进了房,林知意让下人都在外面待着,屋内只剩她们表姐妹二人,房门一关,谭怜就立即要跪倒在地向林知意谢罪,林知意知道她并非真心,随即将她搀扶起来:“表姐这是做何意?”
“知意,是表姐不好,今日竟猪油蒙了心同你在书院争执。”她避重就轻,先声夺人,把书院那事拿出来道歉。表明了其余事与她无关。
“表姐这是何意,今日是知意不好,明知你胃脾虚弱,还差人送冰镇酸梅汤,这可真是让表妹无地自容。”林知意听她揽这小事之罪,不禁暗自冷笑,还同她争起了“谁有错”这一事。
“是表姐不好……”
“是表妹不好……”
下人们在外面听着,只觉二人谦逊有礼,互相认错赔不是。
可林知意并不这么想,谭怜这样委以虚蛇,不就是害怕林知意同林夫人告状,让林夫人同她们母女二人心生龃龉。她们本就是来汴州投靠林家,现在林知意未能拿捏在手,谭怜还反激林知意,她们母女二人的处境可真真是进退两难。
“既然如此,那我们表姐妹二人便重修于好,再也不争执了,好不好?”谭怜上前握住林知意的手,她此刻只想林知意能不再揪着暗算一事继续纠结,巴不得浑水摸鱼糊弄过去。
林知意从她手中抽出手,一句“好”,让谭怜稍稍放松了心情,谁料林知意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藕粉色香囊,同谭怜说道:“表姐,这是我在路上捡的,好似……是你身边蝴蝶的物品呢?”那香囊沾染了泥土和暗红色的血迹,仿佛暗示着主人已早已一命呜呼。
谭怜见此物,眼前一阵眩晕,强撑着问道:“表妹这是在哪里捡的?蝴蝶贪玩,可能在外面弄丢了。”
“是啊,贪玩而已。”林知意笑道,眼却带着探究看向谭怜,“表姐,我累了,先歇息一会儿。”
谭怜一阵腿软,走路还得强撑着,同林知意道:“那表妹好生歇息。”藏于袖中的手早已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痛疼刺激她的意志。
蝴蝶……蝴蝶……
本想让蝴蝶去看看情况如何,回来报信,没想到蝴蝶竟然……
鲁雅一群人赶到山崖边的时候,便见到几个长得无比丑陋的混混在那咒骂:“那死丫头去哪儿了?!”本想开荤一顿,怎料被人摆了一道,人不在不说,他们服用了烈性春药心痒难耐,恨不得彼此亵弄。
那蝴蝶也是刚刚上山查看情况,鲁雅见这丫鬟眼熟,又看那秃头癞子们的情况,猜出叁分情况,让人去把蝴蝶打昏了,扔到了混混堆子里,那混混们见一个嫩得出水的姑娘昏了过去,还不立马扯开衣物,直挺挺地就要往她身上所有的洞里插,欲火难消,清醒过后又发现这丫鬟是命他们来的姑娘身边的丫鬟,唯恐那有钱姑娘找上门来,竟合谋将这丫鬟一刀杀了。
蝴蝶就此折翅,再也无法振翅而飞了。
——未完待续。
橘枳:鲁雅将功折罪(鼓掌)
佛系收珠,求评论求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