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用分手这个词。
沉默。
恐怖的沉默弥漫了整个房间,魏宴川忽而将双手搭在她肩上,俯身下来,两人近在咫尺。
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成樱咽了口口水,眼闪躲,只敢看着地面。
“没听清,再说一遍。”他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出这几个字。
成樱知道,魏宴川在给她台阶下,要是她现在收回这句话,那她还有救。
可是成樱不想。
她告诉自己,她没错,她有选择的权力。
是魏宴川不要她的。
是他不要她的。
成樱抬起双眸,和他对视,努力把自己的话表达清楚,“我会尽快收拾好东西,回宿舍住,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魏宴川阴戾地看着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是我年少不懂事,之后我也不耽误你了。”说到这,她没有控制住流下一滴眼泪,“还有,我之前借你叁十万,会想办法还的。”
“叁十万?”魏宴川都不记得她欠他钱了。
他冷哼一声,是了,他们当初勾搭上,可不就是因为这叁十万。
“嗯…”成樱擦掉眼泪,“可能会还得比较慢,但是我一定会还的。”
叁十万,魏宴川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可能也就是他半个月的零花钱,而对于成樱而言,刚毕业一年的年薪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但也不是还不起。
她省吃俭用,总会有钱的。
魏宴川像是听笑话一样,妄图把钱还了就跟他一刀两断?做梦。
“你这数学还真是不错。”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给你花的钱就叁十万?”
成樱愣片刻,似乎也反应过来。
“你吃的,穿的,身上的衣服鞋子,谁给你买的?”
“进大厂实习,谁给你安排的?”
“素了几个月,见到我张开腿,谁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哦,对了,你的学费也是我交的,怎么着,是不是退学手续也给顺便办了?”
成樱呆呆地站在原地,像受尽数落的可怜虫。
偏偏他说的都是实话。
“你还不清楚么,离开我,你活都不活下去。”魏宴川慢条斯理地说完,愈发觉得成樱说的分开就是个笑话,说话不过脑子,他简直想堵上她的嘴。
成樱自知说不过他,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不卑不亢道:“那你算算,一共是多少钱,我不会不认账的。”
“你有完没完!”魏宴川怒了,还让他算算,他算个屁。
魏宴川一生气,就懒得多说一句废话,成樱就是欠干,长得就欠干,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他干她,他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叁个月没干,逼痒了吧你。”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几乎是生拉硬扯地把她的裙子撕裂,成樱尖叫着抗拒,结果被魏宴川扼制地丝毫也动不了。
他粗暴地进入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成樱感觉被撞得魂飞魄散,哭泣声都断断续续的。
但她这回没有求饶。
她硬生生地承受,指甲嵌入魏宴川的后背里,换来他更狠的深顶。
魏宴川吮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乳肉更是被吸得大了一圈。
指痕、吻痕,密密麻麻散布在各个角落。
这些年,魏宴川的性器似乎在成樱的滋润下变得更大,但反过来苦得却是成樱。
魏宴川不是不想顾及成樱的感受,他看她哭时就有些心软了,然而成樱死活不松口,受不了了也不说,还不让他吻她。
自找苦吃。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成樱身上就没有一处好的。
阴道口流出汩汩白浊,她的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
成樱缩在被子里,魏宴川在窗边抽烟。
她衣冠不整,他风度翩翩。
没过一会儿,成樱想起了什么,就算浑身难受也要爬起来,扶着床走向放书包的椅子边
魏宴川看着她。
全身上下好好的皮肤,现在青一块紫一块。
都是他的杰作。
成樱从书包里摸索着,不一会儿,拿出一个钱包。
这还是成莲怕她刚开学要用到现金,特意换的一千块钱放她包里。
开学用了叁百,还剩七百。
成樱数了数金额,忍着下体的疼痛挪到魏宴川面前,把七百块钱放到他手里。
魏宴川吐出一口烟。
行,好样的。
这就开始还钱了。
还他妈真会选时候。
魏宴川按灭烟,烟蒂发出最后一缕光,彻底熄灭。
他阴森森地说:“什么意思?拿钱嫖我?你他妈把我当鸭是吧?”
成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不是的。”她没有那种侮辱人的爱好,只是突然想到可以先还钱,就给他了。
没有把他当鸭的意思。
就算被欺负了,她还是一副乖乖的样子。
但说出来的话可一点都不乖。
身上都这样了,下体估计也肿了,不知道成樱争的哪门子气,非要呛他。
“你活还不错,我有爽到的。”
爽没爽到,他比她清楚。
魏宴川笑了出来。
“好。”声音不大,但字字敲击在成樱心里,“那我让你再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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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日断更的补上!双刀合一,啊不,双更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