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司辰冷笑:“你知道我谁。开门。”
槐嘉开了门,把正要冲进来的槐嘉拦在门口。
“她在睡觉,别打扰他。”他冷淡开口。
“我特么知道她在睡觉。”晏司辰气急败坏,一把打开槐嘉的手,径直往里走。
他就不明白了,这对狗男女做了这种事,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晏司辰,”槐嘉也怒了,再上前把人拦住,“这是我房间,你这么闯进来很没礼貌。”
两个男人手掌彼此钳制,暗中开始较劲。
“……昨晚趁着她醉酒,你对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晏司辰简直怒火中烧,“现在你跟我谈礼貌?”
槐嘉愣了一下,随即知道晏司辰是误会了。
但他也不解释,只说,“我和白老师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吧?你能g涉白老师的自由么?”
晏司辰冷冷地轻笑一声,推开他把床上的白以晴一把拽了起来。
“睡什么睡,跟我走。”
模模糊糊的白以晴像是一只小j仔,被他给夹在了胳肢窝底下。
“晏司辰,你过分了。”槐嘉拦住他。
“没你过分。”
晏司辰忍着自己要气出来的那口血,推开他,带着白以晴不由分说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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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白以晴被晏司辰强行弄清醒。
弄清醒的方式还挺残酷。
当白以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室里。衬衫湿透了,头发湿漉漉滴着水,头顶的花洒还在哗啦啦地往她身上洒水。
晏司辰正搬了一把椅子到浴室,坐在她对面,双手抱臂,一副老大爷的姿态。
白以晴当初就怒了:“晏司辰,你脑子没病吧?”
说着起身关了花洒,赶紧开始擦自己的头发。
晏司辰:“清醒了?”挺好的。
“我有话问你。”
“我没工夫回答。”
她气得语气都冷了几分,擦完衬衫擦头发,但是浑身湿漉漉的格外难受。
她得先换件衣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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