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阶段,开始说胡话,头发异常兴奋,话说得很多。此时头脑依然是清醒的,很勉强才能勃起。”
“第三个阶段,反应迟钝、步伐不稳,因为饮酒过量,很难勃起了。”
“第四阶段则是烂醉如泥,或昏迷不醒。此时已是严重酒精中毒了,为醉酒阶段。人处于饮酒的昏睡期,根本不可能勃起,更不能行房事。”
晏司辰轻笑着,挑起自己那一双桃花眼,斜晲她。
“白老师,你在剧本里写的那个阶段,应该是第四阶段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把一个男人错认成是女主呢。”
“只可惜在这个阶段里,他连勃起都做不到,什么‘撸s’、‘动情叫床’就更加不可能了。酒后乱x通常都只是存在在文学作品里的桥段罢了,根本经不起推敲。白老师,你觉得呢?”
白以晴推了推眼镜,思考了一下。
她向来是对自己专业很严谨的人,此刻竟然被说服了。
“谢谢晏老师,你补充了我的知识盲区。”她语调平和,“这一幕戏我会酌情修改的。”
“别修改呀。”男人轻笑着,把另外一条腿也搁在了茶几上,“直接删除吧,修改多费劲呢。”
白以晴没说话,晏司辰却已经放下咖啡杯,站起来,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边上。
“我知道白老师其实是想听我叫床,对不对?”
他似笑非笑。姿态愈发撩人。
“您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写到剧本里。您想听,我可以在您的床上叫给你听。”
他摩挲着床单,动作撩人,声音也低哑了下去。
“……叫到您满意为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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