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到菊穴里这根肉棒,粗长无比,这么久没有打理过,耻毛一定又硬又多,那些味道浓烈的液体会将她的整个骚屄都燃上汗味、酒味、骚味……
想着想着,身下居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泛起,混合着一丝强烈的兴奋,有某种液体流淌下来,让她颤抖得更凶。
“呵,湿了!”
男人一声嗤笑后,腰身挺动,坚硬的棱沟刮过肠壁,灼热的棒身烫着幽谷,对准被撑开褶皱的菊穴猛力捣干,在后庭中左冲右突,4意碾动。
“呜……不行……别……疼啊……会出来的……啊……别,别那么用力……”
沈初夏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熟悉的肉棒在不熟悉的地方狂插猛干,带着与往日不同的强势蛮横,被侵犯的感觉里渐渐混入了丝丝快慰,跟平时做爱有些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她说不上来,只觉得每一次后庭被撑满时,她必须要紧紧夹住小腹,以免身体被撞烂;又要放松窄道,以免被撕裂;矛盾的、隐秘的、禁忌的、舒爽的……千滋百味涌上心头,惊恐中夹杂着欲罢不能的满足。
太妙了。
梁明峰用力干着身下的女人,他当然知道沈初夏的身体很极品,却从来不知这处隐秘点也这般销魂。肉棒一抽出,肠壁便死死合拢,待它再度插入,又被牢牢箍住。其上的褶皱反复裹吸青筋,咬着肉冠,强烈的快感自尾椎升起,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
只想着干她,永生永世的干下去。
“唔啊………好舒服,哦,啊……好怪的感觉啊……啊啊……”
快速进出的肉棒不知道刮到了什么地方,沈初夏浑身一个激灵,肠液密密渗出,有种蜂拥而来的快感压制不住,快要将她完全淹没了般。与此同时,备受冷落的花穴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片的淫水洒下来。
“痒……啊哈……前面,前面好痒……前面……也想要……”
后穴里太过饱胀,可前穴又太空虚,如此鲜明的对比,沈初夏只想求着男人,将肉棒从屁眼里抽出来,冲进甬道里干几下,磨擦一下软肉上的“小虫子”,让它们安分些,不要再四处乱爬了。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梁明峰都没有半点反应,只一个劲肏干后方的窄道,“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还能听到男人的冷哼:
“活该,楚昱碰过的地方,我会让它痒一晚上!沈初夏,你记住,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梁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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