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浑身颤抖,手指再次贴在墙面抵着,硕大的蘑菇头一进入就是激烈的摩擦,又酸又麻,让她的心脏都像要从喉间跳出来。
“轻点……太硬了……胸,胸都要挤爆了……”
“轻点?那怎么能满足你?四处勾引人的骚货,就是欠干!”
楚昱就是故意的。
上次在车上做了一夜、将沈初夏送到宾馆后,他以为自己发泄爽了,自此再也不会有执念。可不过半天时间,下班时刚打开车门,嗅到空气中属于那女人的幽香,下腹处再次起立。
本就热血翻滚,还在副驾看到了那女人的内裤内衣,那是她自己挂在暖风口上的,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有飞溅的精液也有干涸的淫水。
是那晚极度淫乱的证明。
想上他床的人很多,偏偏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阴魂不散、愈演愈烈。
她勾引自己做爱,自己帮她上节目,银货早已两讫,若再去找她,倒显得自己廉价了。楚昱就这么忍着,好不容易等到节目开播。
沈初夏被排挤的事他当然知道,他等了又等,却始终没等到那女人来求助……反倒是,她跟张明哲的关系,极其不正常。
此时忆起依旧怒气翻涌,楚昱毫不留情,过于粗大的阳具强横挤入窄口,如疾风骤雨,恣意贯穿,凿在嫩穴深处,一点点撞击细小的宫口。
就是这极品穴,每晚都在勾引他,让他无心工作,只想着将她压在身下,随时随地肏干。
“呼……好快……比上次……还猛……嗯啊……”
狭长的走廊里,身材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墙上,两人衣着完好,下身却紧贴在一起。裙子遮掩的地方,长长的肉茎穿过白皙的臀肉,随着腰臀的狠顶,隐没大半。两颗囊袋与弹性十足的臀肉互相挤压,撞击时还能看到回弹。
肉棒越插越快,几乎整根都隐没进去了,沈初夏的浪叫也愈发娇媚,身体软得像面条,无力的被夹在男人和墙面之间。
正在这样激情的时候,楚昱的电话又响了,“嗡嗡嗡”不停震动,似是有急事。
楚昱挺腰的同时拿出手机,上面“陈芸”两个大字那么明显,有种往事重现的感觉。
再次偷情,再次接到陈芸的电话,这位昔日的闺蜜、今日的敌人,她的老公又将自己肏得魂俱散,在她也同样参加的节目中。
沈初夏觉得真是可笑,陈芸不给自己镜头,却方便了他们偷情,她应该怎么都想不到,最讨厌的人,却夹着她老公的鸡巴,被肏得咿呀乱叫。
甬道不自觉绞合,也不知是让大肉棒停下来,还是让大肉棒别走。
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楚昱的眼更加深邃,当着沈初夏的面,直接滑动接通了电话,甚至还打开了外放。
“喂?有事?”
一边接通妻子的电话,楚昱还半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虎虎生威的大鸡巴加速捣干起来,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粗重的喘息。
沈初夏惊呆了,推又推不开,便只能一手捂住嘴巴,艰难的压住呼吸。
尽管她很想当着陈芸的面和楚昱做爱,可现实是,她现在处于弱势,逞一时意气,可能满盘皆输。
这样的偷欢下,大脑开始缺氧,眼角甚至飙出泪来,近乎失智的状态下,沈初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这么喘,还在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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