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夏梗了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要吃苦头了。退缩的情绪刚涌上来,下一刻就见到了车后窗台上放着的合照,是楚昱和陈芸的照片,郎才女貌,女人笑颜如花,跟半个小时前嘲讽自己的丑陋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应当是陈芸用来宣誓主权的吧。她想告诉其他女人,这个男人,是她陈芸的。
哦?是啊,这是陈芸的老公,是陈芸刚出生的孩子的父亲,她正揉捏着属于陈芸的鸡巴,那个讽刺咒骂自己的陈芸,那个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陈芸,那个曾经的闺蜜陈芸。
各种情绪发酵开来,沉初夏本来松开稍许的手立刻收紧,指腹游离在棒身上,一寸寸摩挲过上面凹凸的起伏,搓碾着褶皱,顶着沟缝处来来回回揉捏抚弄,比刚刚卖力的多。
这样的玩弄谁能受得了,楚昱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沉初夏腰上,指骨曲起突出泛白的色泽,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车子,粗大肉根的顶端还溢出几点液体,怒张的阴茎充血成了紫红色,像是揣着硕大的铁棒子。
沉初夏本就是双腿分开跨坐在驾驶座上的,内裤还挂在暖风口上随风飘扬,此时她只是掀开裙子下摆,便将整个流水的洞口暴露在了楚昱面前。
车内光线昏暗,可近在咫尺的区域还是很清晰的,楚昱看到了这曾经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修剪漂亮的黑森林中藏着粉色的小珍珠,再往下,两片厚厚的唇瓣包裹着粉嫩的软肉,正一吸一缩露出小小的洞口,每次翕张,都会流淌出汩汩的液体。
很漂亮!
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两圈,连带着胯下肉根也感应到主人的情绪,跟着弹跳了两下,深红色的龟头刚好碰到穴口的小洞,被重重嘬吸了一口,吸得楚昱后背发麻,眼睛都变红了些。
这样的厮磨让沉初夏更加空虚难耐,她空出一只手,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花肉,扭腰抬臀凑到龟头的正上方,趴在楚昱的肩膀上,看着后排合照里微笑的陈芸,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呵气如兰:“楚昱,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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