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以前没有这么玩过你是不是。你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吗?”
喉咙口异与寻常的紧致,他之前为了不想肏痛乔安都是尽可能避开,稍微被她舔就直接肏她下面的小穴。
但是这次他不想,也不要,一定要肏到他满意为止。
男人的鸡巴粗长,顶到了喉咙眼都还有半截在外面。他看到这种场景,下面的鸡巴又真实感受到女人讨好或是害怕的吸吮,心中油然而升起把他肏坏的冲动。
他从开始就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过,没打算给乔安辩驳的机会,现在也没打算征得她的同意。
抓住她的脑袋就是往里面一捅,龟头捅进了喉咙眼里面,被紧紧的绞着,乔安疼得眼泪直流,拼命的退他出去。
她就像一个最低贱的女奴,跪在地毯上,不能反抗只能承受主人无情的蹂躏。
这个不是她爱的冯曜,冯曜从来没有对她如此粗暴过,或者是说冯曜之前是因为喜欢她,所以从来都没有这样肆意的作践她。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难过。
“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受到紧致的喉咙口狠狠的搅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退出了一点,就狠狠的射在口腔里。
满满一泡腥郁浓稠,喷得乔安只想吐出来,又被大鸡巴堵着。
冯曜毫不留情的抽出来,然后就捂住她的嘴巴。
“给老子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