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曜在没吃饱前,向来是不太好说话的。说着是让乔安选,然而选哪个地方都是她挨操,所以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像那天一样抱着做。
因为那天明明是被抱着,明明是她在上面,可是根本就不是由她来控制的,一个手滑,大鸡巴捅到自己子宫的感觉她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后怕,仿佛自己被撞开两半的恐慌。
而且她被冯曜抱着,那副招蜂引蝶的邪恶脸庞就近在咫尺,气欲浮动,总是让她明明受不了了,却在一直喷水。
冯曜想了想,答应了这个请求,笑的像只偷吃老鼠的猫。
乔安对于她提出的这个请求是有多么愚蠢一无所知。
乔安被抵在餐桌上,巨大的西式长形餐桌,餐具摆放得成套而整齐。红酒已经开封,倒进了醒酒器里面在醒。至于其他的东西,她现在已经没有闲心细看。
冯曜脱掉了她的黑色无袖套裙,衬衫也扒开了口子,剩下的还有白色的蕾丝内衣裤和丝袜,那是她上学的标配。
头发也披散开来了,不过今天冯曜明显不着急,人都被他带了回家,今天就只能做他砧板上的鱼肉。
大手重重的揉她的阴阜,隔着内裤和丝袜,可是手心的热度丝毫不减。
今天那个男生是谁?你们很熟吗?“大恶霸开始发问。
谁?乔安光是应付住自己,不要流水流湿底裤已经花光所有力气,哪有空想今天哪个男生是哪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