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个乾净的公子哥儿,鬼罂粟也来了兴趣,瞧了一眼果然生的不错,眉目间还有着几分让人亲切的感觉。四目相交,她对那男子轻轻一笑,不过才露出半张脸便迷的那人不知所措,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鬼罂粟对鸨母微微的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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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一jg壮男子伏在nv子身上,大手紧箝着nv子的纤腰,胯下急挺,狂v子娇neng的花x。
鬼罂粟微皱着眉,承受着身後那人的猛烈撞击。
「轻点啊,奴受不了!」在那人再一次的重重顶弄之际,鬼罂粟j一声,嗔道:「别那麽重啊……」
「忍着点!就快到了。」那男子自幼被父亲管教甚严,今日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nv人,但只要是男人,这男nvx1ngsh1便是本能。
鬼罂粟微微皱眉,不满的扁扁嘴,初哥就是这点不好,乾净是乾净了,但半点技术都没有,只知大力挞伐,次次尽根而入。但nv人越受不住,男人反而越发兴奋,那男人胯下用力顶弄几下,又把她翻过来,将她一双yutu1往肩上一抬,火烫的yn物重重的再次捣了进去。
「呜呜……别那麽重啊……」鬼罂粟嘤咛着,眼角含泪,小手半抗拒的搭上男子的肩头,j着,「呜呜……轻一点……奴受不住啊……」
虽是难堪挞伐的j声,但媚眼如丝的往男子身上抛去,隐隐有着鼓励之意。小手亦是在男人身上游走助火,直到……
直到……她在他肩上m0到一梅花形状的烙印。
鬼罂粟心大震,愰忽间似乎忆起了她生产的那一日,滚烫的梅花簪子烙在孩子的肩头……
「住手!住手!」鬼罂粟心中一紧,突然狂叫着,纤腰狂扭,「住手!住手!」
她的九y真经以至大成,x1人yn气已是本能了,寻常男子若被她x1一次,非大病一场不可,甚至会伤了肾水,影响子嗣。
那男子只道是自己太猛,nv子生受不住,又在关头处无法就此放弃,一咬牙,重重的将nv子压在身下,跨下再狠狠捣弄数下,最後用力一挺,少男的初yn喷s而出,打在nv子的hux之上。
感受到大量白浊s入花房,花房内猛然一绞,不受控制的大量x1取yn气,鬼罂粟绝望的闭上眼帘,一滴泪水从她如白玉般洁白的脸颊上滑落。
红颜泪,於焉落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