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家门的时候,言生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轻洗。愣了一下,产生了恍惚的感觉。
女人穿着一条带着花纹的睡裙,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项链,双腿交叠,手里握着那个一直放在房间桌子上的玻璃杯。
听到了言生进门的声音,江轻洗朝她抬起头,轻轻拨开落在脸颊上的几绺头发。言生心想,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好看。
“嗨。”江轻洗低声说,面带微笑。
言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盯着沙发上的女人,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表现得非常依赖她,但是没有办法,言生只是傻傻地看着江轻洗笑,舍不得眨眼睛,好像不可置信她会在今天回来,又好像一直再等着她,眼巴巴地,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惊喜。
原来江轻洗是自己的惊喜,言生想。
女人用手轻轻托住了一边脸颊,看着呆愣的小孩,没有剑拔弩张的氛围,和原来想像的一点都不一样,回来的时候还在担心,小孩会不会冷眼看着自己,无所谓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言生不知道江轻洗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她好像有点惊讶,又好像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言生想,只要她在我面前就好。
言生想张口说些什么,喉咙仿佛长时间的缺水,她甚至可以想象这时候发出的声音是沙哑的,那种轻易就会暴露自己正在情绪激动时候的声音。
言生明白,那天站在江轻洗门口时的想法错了,自己之所以因为等待而感到煎熬,不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而是因为担心会把事情搞砸。
一点点喜欢(fut)礼物
礼物
言生瘦了一点。
江轻洗看着言生想。刚刚抬头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打量了小孩。可能是因为脱了校服外套,身形看起来有点单薄。
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手里的杯子。
在另一个国家里,听着江长城的话,恍惚了很久,被逼着放手的时候,才知道牵挂有多深。
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想鼓起勇气和言生牵着手,尝试一段稳定的关系,是多么可笑。
重新看见言生,心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