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洗僵硬地松开了言生的手腕,“你可以不懂,我不能这样……”
言生觉得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她害怕江轻洗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朝自己笑,然后一个人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还若无其事地宠着自己,一定很难看,如果她朝自己笑。
言生不希望看到江轻洗那种样子。
“姐姐。”小孩发出依赖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忐忑与不安,将手放在了自己快要平息的欲望上。
江轻洗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小孩把t恤的下摆咬在了嘴里,不敢看女人的眼睛,转过了身,躲避了女人的视线,只留给她光裸的双腿和薄红的耳朵。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性器,心里非常难受,不管不顾地摸了摸,又担心被女人呵斥,动作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即使用上了双手,也毫无快感。
性器在小孩胡乱的动作里越来越大,渗出的液体,被弄地性器上到处都是。下身狰狞的样子是很陌生的,言生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这种变化,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把手往大腿上抹,想蹭掉粘腻的液体。
真恶心。
江轻洗看着言生瘦弱的身躯和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就是用力,看起来也没什么肉,下面是细白的双腿,纤瘦的脚踩在地板上。
小孩的双手蹭着大腿,身体轻微地颤抖,即使这种时候,也没有和女人说什么,似乎希望靠自己解决怪的局面,然后理直气壮地离开女人的房间。
江轻洗起身走到她后面,松松地搂住了她,贴着言生的脸问她,“怎么那么大?”
一点点喜欢(fut)脏
小孩的手不抹了,嘴里含着的t恤掉了,搭落在性器上。
江轻洗笑了一下,拎着言生衣服的下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抬手。”就好像以前蹲下来把冰激凌递到言生嘴边,笑着对她说,咬一口。
衣服被脱掉了,言生赤裸地站在原地,想有什么遮住自己。
江轻洗侧了侧头,把微微凌乱的长发扎了一道,看着言生挺翘的乳尖,用拇指刮蹭了一下。
“嗯……”小孩瑟缩了身体,慌张地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女人整齐的衣着。
“不看。”女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温柔地哄着她,伸手虚虚地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