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生有点哭喊了,江轻洗不忍心折腾她,摩挲着移开了拇指。
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言生的眼睛有点失焦了,嘴角沾了点透明的液体,像一个任人拿捏的小动物。
江轻洗用手心接着小孩的精液。手心变得湿润,心也涨涨的,好像被什么填满了。看着言生刚回过的眼睛,江轻洗笑着抬高了手,淡淡的腥味,还有一点奶味,朝发愣的小孩眨了眨眼睛,“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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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轻洗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早晨的光线非常缓慢地进入进室内。闹钟还没有响,可以任由思绪飘得好远,只剩破碎的片段、半遗忘的画面,仿佛有人在她的脑袋里东翻西找,杂乱的场景最后都会定格在同一个地方,坐在床头的身影,湿漉漉的头发,遮不住小孩湿润的嘴角和露出来的舌尖,通红,硬生生地扎在自己心里。
为什么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江轻洗有点想装死了,耳朵也慢慢地变红。
“姐姐。”闭上眼睛,又能听到言生软绵绵的声音。明明言生这几年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熟的样子,喊自己的时候倒是像小时候一样依赖。自己什么毛病?跟在身后的小鬼已经丢了好几年,一个人忙忙碌碌的生活也习惯了,突然再见面,言生挂着毫无波澜的表情走近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继续不动声色,就像言生一直以来的疏远。本来一直把克制做的很好,昨晚都被自己毁了,言生一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江轻洗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点都不想待会儿面对言生。
“叮叮叮!”
女人“啪”地关掉了闹钟,坐在床边发呆。
“刺啦刺啦”的声音让江轻洗烦躁,平底锅里摊开的鸡蛋开始凝固。早晨的房子是非常安静的。有些过于安静了。
女人抖动手腕,给鸡蛋翻了个面,听见了客厅传来的脚步声,她探出脑袋,就撞上了言生无精打采的视线,似乎还没睡醒。木由子
可能是昨晚睡迟了。江轻洗心虚地收回脑袋,将锅里的鸡蛋装盘,端出去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盒柜子上的牛奶。
言生站在餐桌边,两边的椅子都被她拉开了,看到江轻洗走出来,揉了一下眼睛就坐下了,坐得也不太直,看起来像是被宽大的卫衣罩住了。
“晚上几点放学?”江轻洗看着言生低头吃鸡蛋,开口问她。
“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