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天朝先生摔了东西,后来不知怎么先生推搡了太太,被志新看见了,然后就……”陈姨解释说。
“好,我知道了。”郝时荷皱了皱眉,和她猜得差不多。
“小姐,没事我先下去了。”陈姨一向很尊重她,虽然她这几年不常过来。
周益黎从s市高铁站直接回市区,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天已黑透。
朱迎敲了敲门,“周总,要不要帮您叫晚饭?”
他这才意识到今天一整天除了早上那点白粥外什么都没吃,是应该吃点,他却没有胃口,“不用,你下班吧。”
“好的,周总。”早该下班,可是老板没走,朱迎也不敢离开。
荆然在公司停车场等她,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朱迎却临时发消息告诉他可能加班,这会儿人还没来,他看了眼时间,都快赶上夜宵的点了,周益黎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怎么还在啊?”朱迎一上车就把高跟鞋脱了,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老婆加班,我怎么好意思去吃独食呢。”荆然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朱迎被哄高兴了,但还是假装恶心地擦了擦脸上被亲的地方,“行了你,走吧。”
“周总又开启了工作狂模式?”荆然好道。
“你不知道吗,他这两天在裕山,刚回来事情难免多一些。”朱迎说。
“裕山?真离婚去了?”荆然送去最终版离婚协议书就没管这事儿,他还有别的工作要忙。
“嗯哼。”朱迎不可置否,随即又八卦道:“我听说郝小姐一分钱没要?”
“是有这么回事。”荆然当时看到那份签好字的协议,颇为震惊,这世上真有不喜欢钱的人吗?
听到确切的消息,朱迎有些沮丧,作为广大女性群体中的一员,她自然是站在郝小姐那边,下班时间,就口无遮拦了些:“周总还真渣,人家说不要钱他还真不给,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被他给耽误了。”
“这确实。”关于这点,荆然十分认同,要不是他现在负责的工作签了保密协议,他还能拿出来举例辅证,和朱迎一起批斗周某人几个小时都不带喘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