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祝义含着满穴的精水又套弄起肉棒,申尔阳被她欺负的哼哼唧唧快要转醒,被套弄到泄精的舒爽让她醒来一阵,不过身体无力不能大动只能眼眸流染着水汽眼睁睁看着祝义的媚态。祝义骑着她做了两次,因为乾元被影响出来的情潮过了申尔阳的兽欲没那么强所以泄精也容易些,祝义爽爽快快的将她吃干抹净后起床更衣。
王府修建已得御批按理说栒州气候冬日也可动工,不过怎样决定还要看王爷的意思,可王爷年幼他说什么不打紧,又有府相离心,祝义想插手把控也是轻而易举。祝义对梅自南不熟但还是有一层私心,梅怡晴是个重感情的性子,虽说生前这性子在先帝执政时就吃了不少亏,但如今她已然为鬼,祝义心疼故而对她弟弟的王府多操心些。
祝义性淫懒但对上公务又不得不认真起来,栒州各府各县官员分成多派不好一同打理,主要是因为当年先帝与长子在此处乱政,虽说后来陛下也点拨人手整肃不过效果不大,官员们有中立自保的,有心怀鬼胎的,还有浑水摸鱼的,作壁上观的,效忠陛下的反而最少。
陛下将先帝的爱子梅自南封地于此,这事就像狂风卷杂草有些蛇虫鼠蚁快要藏不住了。
祝义初来乍到已受到多方拉拢,亲身经历才知陛下派遣她与申尔阳来此的用意之深。
她坐于府衙内看着各县上报陷入深思,陛下若想彻底整肃栒州,那,其中是否含有梅自南?届时她是听圣音还是随心意?若梅自南当真无辜,而申尔阳一力要铲除他,那她们不又是在对立面了吗?
哗啦一声文卷被掀乱在桌案上,“烦死了……”
“杨化,小申大人她,走了吗?”
“回大人话,看时辰,申大人该是走了。”
申尔阳在祝义离府后不久便彻底醒了,她那日带来的随从差不多都是住在府上等她,她一清醒发现唐节也守在门口候着。今日清醒与往常不同,疲惫伤痛一扫而空清气爽,就算是每日吃粥竟还胖了一些,恢复了往日采不见萎靡。
她看了陛下的回复折子,皇帝让她把威胁她的血书送京若证据属实朝廷必然会以正风气还她公道,另特许她可超规制携带护卫以保证她的安全。几句安抚之言之后皇帝又说今冬京中寒冷超常,申尔阳的妻子黄慧月体弱不宜在京中养病,特恩申尔阳可在栒州安置府邸迎家眷安居。
申尔阳阅完脸色深沉,“陛下这是……不让我回京了。”
“唐节,伺候更衣。”
申尔阳回了暂居的客栈稍作整顿又见了炎子,这痴儿一见主子就会傻乎乎的哭话也学不明白,她心烦意乱指着炎子和唐节说:“都滚出去。”她拿着炎子带来的家书看,一共两封,一封是她父亲申见修所书一封是黄慧月所书。她先看了申见修的信,所提之事和皇帝所说大体不差,另外还说自己不能离京还得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并且又告诉申尔阳她的叔伯和几位堂兄弟被远派但几个侄子被册封留在京都,皇帝恩威并施又启用制衡之术,老父提醒申尔阳在栒州好自为之。
即安抚了世族的心又削弱了世族的势,这下打破了申尔阳多年背靠大树的有利局面,也不知她这朵举族之力养出的鲜艳能否独自承受得住栒州的风雨。
她撕掉信的下半截烧毁又看了黄慧月的信,满张纸只写了几个字:别想摆脱我。
“唐节?唐节!给我进来!还有炎子,也都进来。”
等唐节和炎子进来申尔阳满腔的情绪只能放在他们身上,问:“申氏一族最有力的嫡系被拆分开来,眼下的局面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重新在京都崛起?”唐节想了半天,说:“当今陛下不是醉心权谋的君主,陛下她治国为民,只要亲族们少些怨言当好职办好事,一朝立功自然会得圣心,”
炎子傻乎乎的只顾着吸着鼻子盯着主子瞧,许久不见他怪想主子的,呆滞的模样显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申尔阳“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挥挥衣袖,“下去罢。”
等唐节走了她敲敲桌面,“炎子,奉茶。”炎子粗手笨脚伺候的很不周到,申尔阳略做嫌弃的模样挥手让他后退,问:“你从京中来,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