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抿着水缓,梅怡晴衣装整洁怀抱着她,喉嗓低低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好听极了。送完茶水就坐远些的申尔阳整理好衣衫身姿挺拔,对镜以手为梳打理秀发,一派淑女之风。祝义趴在梅怡晴的肩头两头看,一会儿瞧瞧王驾侧脸一会儿看看申尔阳。
“嗯,那个……千岁……”
梅怡晴打断,问申尔阳:“申卿可知送京的折子御批了没有。”
祝义暂且咽下嘴边的话在梅怡晴的怀里换个姿势,她斜坐在梅怡晴的怀里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垂下的一双玉足时不时的晃一晃。等申尔阳正正经经的起身行礼看过来的时候祝义突然身体一僵,有些不好意思在王驾怀里那么惬意。
“回千岁,陛下政务繁忙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消息,不过,就算已御批王爷未必会第一时间告知微臣。”
祝义安安静静的趴着,眨巴着眼睛听。
梅怡晴端起架势连声敲击桌案,“别找借口,王府的大小事竟然不过你府相的耳目,这难道不是你这个府相失职?”申尔阳躬身不做辩解。她又道:“靖王哪怕再不受重视也是天家血脉,杳玉要是以私不顾公那是她拎不清,而你,不谏言主上行正便是你不配为臣。”这句主上没说是靖王还是皇帝,在场叁人都心知肚明她申尔阳一直都会是陛下的人。
祝义搅浑水抚着梅怡晴的襟边柔声道:“别这么凶嘛。”
申尔阳前不久刚刚送京一道诉苦的折子,半点没写靖王,真有点心虚。不过这亲王毕竟是鬼,哪能管的了阳间的政务,大半个心又放回肚子里。
“微臣受教。”
那祝义暗暗求情谁看不出来?梅怡晴定然不悦,将人往怀里一扣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口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腿两侧,她对申尔阳说:“你来。”
申尔阳颔首,拿过来方才让下人准备好的东西过来。先是兑好了温水而后打湿帕子,她蹲在祝义腿间为她清理。
祝义脸红到脖子根
,心里还震惊在短短的时间里,她们之间怎的还真有默契了?别的不必说,这两个人加一块一共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却能单单在她身上有默契,祝义也不知该喜该悲。
因为实在太羞耻祝义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不让看,不让碰,而梅怡晴态度坚决方才威严的语气还没改,“别乱动,残留在里面久了不干净。”祝义被震慑还真的听话,她最会在王驾面前扮乖,该使性子就使性子,该放肆的时候敢放肆,可该服软的时候也极会看脸色。
申尔阳也是个矜贵的人平日里洁身自好怎会脏呢,梅怡晴自然也明白。那如此时候清理怕是……还没尽兴罢。想通的祝义立刻浮想联翩,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知道她二人还想怎样,依旧是,依旧是一起吗?
“唔……”一时乱想小穴竟暴露出来了,穴瓣一缩挤出混合着精水的淫液。这让申尔阳看个正着,她手指轻柔的抚摸花瓣抬头看着祝义笑,祝义伸手挡她的眼不料又多出一只手揉开她的穴口手指插进去勾弄起来。
“呀!”
祝义腹背受敌两头不能兼顾,
前后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俱都笑起,一道清爽明媚,一道低哑惑人。
栽了,就是很喜欢她们两个,怎么办嘛。
探进穴中的手指很有技巧的勾挑,打着清理的名义干着撩拨的事,软乎乎的穴肉惹人怜爱指腹在其中流连忘返每一寸的褶皱都要仔细抚过。坤泽身体恢复的很快哪怕被梅怡晴和申尔阳傲人的尺寸入侵过此时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穴肉紧紧的吸附在双指之上,每一次的收缩都将脆弱的敏感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