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那贺依霖看她一脸的亲切,原来在贺依霖眼里她出现在月华宫就将她也当做是皇后的人。
祝义不论心中如何想面上依旧无甚波澜,“微臣愚钝,请娘娘指点。”
宫女雀杉此时捧着什么走进来,皇后的目光被吸引去,再说话透着敷衍:“无甚指点,就是提醒你,不指着你立功可别让那顶乌纱还没戴热乎就被申尔阳给坑掉了。”
皇后伸手去拨了拨雀杉托着的金盘,她情认真语气也变了,“这不行,最近杳玉有些上火了总吵着牙疼,这些太硬了再去重新做来。”
雀杉见皇后这副模样笑着曲膝口中称是。
皇后没必要在月华宫中对她作假,因此这份深情无比真实。祝义又推翻之前皇后要夺权的想法,最终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
这天下最尊贵的一对恐怕在床头塌尾的闲聊情趣中随口几句,像是攀比谁养的宠儿更漂亮一般,然后他们底下做臣子的就要拼了命的争夺努力。嗯,应该是这样。
也许是灯下黑,这帝后还没看透她们乐子般的“争斗”竟是党争的雏形。祝义暗下决定等她身份再提提有点头脸之后,一定要进言相劝。
唉,还真是龙王一口水人间雨半年啊。
皇后要全心身的为陛下选软糯的糕点,那架势恨不得亲自去下厨,祝义看的明白便寻个机会跪安而去。
申尔阳刚出宫门就听耳旁有人对她说话。
“没抓到。这是我第二次帮你了,虽没成事可也尽力,请毁了符纸。”
申尔阳冷目环顾没有半个人影,可她也心知到底是谁在她耳旁私语。她状似无常般和同僚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去,生怕被人发觉。
一上软轿面前的帘子上好似有热浪波动,这天气哪有什么热浪,是一个人形身体与周身背景同色,竟“隐身”起来。
申尔阳色不悦咬着银牙沉声道:“不是说好了不许白日里找来吗?”皇宫城气势威严,鬼怪妖魔轻易进不得,许是这妖急切竟在宫门外等她。
她用了数张符纸请诸位修灵帮她去捉雷生,可具是空手而归,这些修灵一位只可用一次,因为事败才多补偿申尔阳一次。眼前这位去捉两次皆未成事。
这本是交易,修灵们脾性各异不愿合作去办同一件事,申尔阳也没办法,导致她现在用光了大半符纸。
她又寻出一张,按照辟刍教给她的咒语低声念起来,随后符纸无火自焚化为灰烬。
“大人,咱到家了。”
申尔阳阴沉着脸让她姣好的容貌上如若凝了一层冷霜,她坐着不动,薄唇开合吩咐一句:“别停,转去我老师府邸。”
那秦襄醒来后对她千求万求,申尔阳冷眸中泛起一抹慑人的笑意。若东窗事发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秦襄。
申尔阳其实对她老师所提过的陈年旧案不知道多少,只知晓老师提醒过她,而今知道实情的在世之人只有那雷生。虽雷生成妖,但他本来的身份是实实在在的秦仍养子,万一他成了证人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此次拜见尊师可要选什么礼?”
申尔阳挑起个嘲讽的笑意,“去店里把之前定制的手杖取了罢。”
笑意依旧挂在唇边可双眼愈渐阴狠。
这老头,哪怕命数快尽了还在给她找麻烦。
您,还是快些入土才能让我舒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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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个我亲爱的读者姐姐问我为什么今天不想码字,是因为没有评论吗?
我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