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涂的口脂被梅怡晴的嘴唇磨花了,软舌强硬的破开防备深探入口中索取着。每一次的舔动和吸吮都让祝义嘤咛两声,亲王越醉越沉。
梅怡晴对她来讲可不是舒缓性欲的消遣,这“人”是当真让她心动,且毫无道理。除却梅怡晴生前的尊贵身份,余下很多点都是祝义平常讨厌面对她又无比欢喜。
专权霸道,刻在骨子里的傲慢,矜贵。
想到傲慢有一个人的脸闪过脑海,正是那个阴沉沉的申尔阳。梅怡晴的傲不同于申尔阳的冷傲,那样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她是生在皇宫城内被琼浆玉液喂大的,被偏心的先帝宠出来的,被万民敬仰供出来的;最主要的是,她值得。
祝义不禁痛心,她本该坐于那皇位之上……
被吸入对方口中的舌尖吃痛,梅怡晴湿热的呼吸渡过来,不满问道:“同本御在一起时你在想什么呢?”
竟敢出?真是大逆不道。
不知何处响起咕噜咕噜的声响,祝义挡着梅怡晴的视线没让她一探究竟。祝义的嘴唇此刻柔软可欺,其上还闪着水润的光泽。
“分明是千岁您太过专注了。”
说着,祝义轻轻吻上梅怡晴的唇,可这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她款步后退,指尾在梅怡晴的视线下缓慢的将腰带拉开,又丢落在地。
梅怡晴看着心里好似被一只小手轻轻挠抓着,她迫切的想捉住那撒娇的人,好好惩罚!
“什…什么?”
她想走路却发现动不了,本是鬼王可御风而去都不得行,当真是被禁锢住了。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浑身上下具都被朱红的丝绳缠绕捆绑,其上的铃铛分明是民间作法辟邪用的。
她面露不解可没怎么慌张,直到看到祝义挪开身子露出那顶镇邪宝塔……
“祝义!”一声怒吼后梅怡晴面容骤变青白,墨黑的瞳孔转为暗红,唇边似有獠牙凸显,煞气沉沉显然一副鬼面!
呦,脾气还真是大呢。
她生前在王府或者是朝堂上,有没有发过脾气?
光是这样想着祝义就湿了腿间,想着那玉冠桃面的王驾威风凛凛,气度卓然。祝义呼吸灼热急促,薄纱下的软嫩乳尖悄悄绽放。
那滔天怒气仅仅一瞬便被尽数收回,梅怡晴依旧鬼面可双眸暗红散去,一双眼墨黑发亮。她抖了抖唇瓣不可置信的问:“你要毁我?”
“不。”这声音微颤,尾音痴缠。祝义被她迷得视线黏在她身上,她舔着拇指含在口中移开时将水渍摸上了下唇,“就算杀了我自己也舍不得毁您半分。”
祝义并未回头手伸背后将那镇邪宝塔推得靠后去,随后她撑着桌角便坐在那桌上。薄纱裙虽轻薄可也繁琐,她不顾那细扣软绳摸上小腿处将那裙摆缓缓堆上来。
祝义眨着眼,如蝶翼的双睫闪动掩盖了眼中大半情色,娇羞和放荡结合,堪称完美之景。
她敞开腿,裙下未着丝毫,贝壳般光滑又细开一缝水泽漫漫,祝义深喘一计暗中一夹,一串蜜液滴答滑落,蜜丝自半空收回。
祝义眼看着梅怡晴沉沉吸气,随后阴凉鬼气伴着浓重桂花之酿的醇香扑面而来,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吞没。
祝义受不得如此,被尝没口脂的嘴唇被贝齿咬得松软,那处唇肉被咬得见白偏偏附近却被挤得鲜艳若滴。她喘息哼鸣,灼气送出一声:“嗯~千岁~”
葱白的指揉上花蒂,急躁的动作将花蒂拨得冒尖,那蜜液似断线的珍珠滚落不停。
祝大人的卧房内夜半响起急促又暴躁的铃铛声响,好似何物在拼尽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