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话,朝中自有杳玉操持,本宫担忧的是西北和栒州无可用之人。”这话雀杉没法接,她也不用雀杉接,皇后又对雀杉说:“快夜的时候你去一趟勤政殿罢,告诉她今日可以回月华宫睡了。”
雀杉忍着笑点头称是。
……
从宫中出来几位举子考生互相攀谈,最终各回各自的住处,同祝义一处的贺依霖自然一路而行,她说道:“今日当真不凡,竟见到了当今陛下同娘娘,果然好气势非是常人能及啊。”
祝义出了皇宫便想笑也笑不出,她可没别人那样有闲心感慨回念,今日这一出旁人不知如何,反正她是被陛下同皇后一齐记住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啊……呃……对,对。”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贺依霖沉浸在自我兴奋当中,对祝义的敷衍也不太在意。
回到客栈发现正堂早就被收拾妥当,安琅也不在正堂的桌上了,店里还有几桌客人。随意打听一下便知安琅被安顿进一间客房内,祝义告别滔滔不绝的贺依霖就去寻安琅。
掌柜的对安琅不错不仅借个房间还安排一个伙计里外照料着,林少泉坐在这间房内品着茶什么都没做,倒是那伙计又是换水打水的为安琅擦拭着流出的鲜血。
“怎么还在流血?”祝义真的担忧,被唤走前刚过正午眼下都已是傍晚。林少泉挥挥手说:“虽总流可流的不多;先不说她,今日唤你作何?可是喜事?”
祝义抖了一下唇角,“别问了……对了,凤儿呢?”
见她不愿说林少泉也不再问,“少东家下学就院里院外的找凤儿,我给她送回去了。”
祝义点头,解开风尘仆仆的外袍挂起又去净了手,而后去探看依旧昏迷不醒的安琅,她伸手摸摸,这人体温低的厉害可还有些温度,气息也还在。
祝义看着本来十分俊郎的乾元君变成这幅样子实在于心不忍,问:“那个……那个‘东西’还在吗?”林少泉狡黠的笑笑,“一直都在啊。”
祝义被他的笑和言语吓得手一抖,退后一步。她埋怨似的看向林少泉,“怎么样?可不可救?”后者色变得有些愠怒,说:“这女鬼背着身扭着脸不肯看我,我问话她也不答,可又对安琅不放手就这样僵持着,我也不知实情如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祝义半个身子都开始泛冷,她将冒寒气的一侧贴在林少泉身旁觉得好多了,才说:“若是她有恨有怨合该急着诉苦,她这般不愿面对你我猜想不是安琅的过错。”
“那也未必,也许是情况复杂她不知如何表达。”
林少泉和他二师兄不大相同,二师兄很少理会其他遇见了便会除鬼降妖;可林少泉则不然,他惯会顺其自然,除非是无理作恶害人他才会出手降服。
“那这该如何是好?”
林少泉拉着她的胳膊说:“你自身与常人不尽相同你该知晓些罢?”
祝义点点头。
“你带着天命而来体质命格皆区别于常人,我虽为修行之人可依旧是凡体,而你不同,妖气侵不了身、阴邪害不了体,这些你应当体会到了罢?”
祝义倏而想到应廉和凤儿,她曾与她们……之后的确身体无恙,她脸色微红,点点头。
林少泉又说:“那你正好可以为此事帮个忙,我作法让你的魂魄随那女鬼走,看一看事实为何,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折磨着安琅。”
祝义刚听闻完也不顾及其他直接抱住林少泉的腰不敢动,嘴唇都抖着,“不,不,不太行,我怕啊!”
林少泉笑,左手掐诀右手在她手腕处比划着什么,开口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野姬作者:
脱纲选手哭哭,是不是当官之前的剧情太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