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是雷电暴雨,元麟胆子极大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出了房间,白小糖在洗衣服他就直接脱了裤子在旁边洗澡,双腿间黑色的丛林间垂着一条粗壮的肉蟒,颜色不算深,只偏红,伴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荡。
白小糖是真的不想看,但那么一根东西确实是显眼。她咬着下唇用力地搓洗元麟的衣服,就听淋浴头下的元麟开玩笑似的说:“那么感兴趣就凑过来,我说了,我不跟你似的,我不介意。”
“我、我不是……我没有想看……”白小糖头一低再低,简直恨不得闭上眼睛以表自己说的是真话,“你小心点不要让水碰到伤口啊……”
元麟没接话,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白小糖蹲在那一动也不敢动,正瑟缩着肩膀就被一条湿漉漉的手臂给搭上了:
“你说你突然开始躲我,不会是发现被我揉奶还挺爽的吧?”
他本来还以为招这大奶兔讨厌了,今天一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可这兔子叁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也确实气人,干脆就来了这么一句半玩笑半激将的话试试水。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半玩笑半激将的话却一下让白小糖从耳根红到了耳朵尖,她张了张嘴又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元麟咧开嘴,脸上一点儿找不到这两天的暴戾。他把脸凑到小兔子耳朵边,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想想都要流水了?”
白小糖觉得元麟就是在恶劣地故意逗她玩,可奈何他每一句话都说对了,就好像真的知道她的生理反应似的让人不得不慌。
她想推开元麟又忌惮他手上的伤,在原地踌躇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反正、反正以后不能揉了,你这样是不对的……”
这话她已经用了自认为最凶的口吻,却逗得元麟直发笑,少年滚烫的胸腔贴着她的背,一阵一阵地震得人发麻。
“好,那今晚不揉你的奶。”
他笑着,语气好像也比平时软下叁分,好似真的准备让步妥协:
“就看看小穴吧。”
每天都在被说短小,在想办法做增长手术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