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和他从开学起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白小糖还是拼了这条小命把他带回家来了。
白小糖手脚快,很快把少年的头发擦干,然后在他湿透的衣服外裹上干毛巾,再拿出碘酒瓶捏着棉签给他脸上的伤口上药。
等到处理好少年的伤之后她才开始准备拾掇一下已经浑身湿透的自己。
她找出睡衣熄灭顶灯,然后双手交叉拉起衣摆往上拉。
床上的元麟也终于在这个时候掀开了一条眼缝。
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涣散的目光却以一种斗兽的本能循向发出窸窣声响的方向。
窗外的路灯是昏暗的暖黄,给少女细软的腰肢度上一层如同老电影般的磨砂质感。
她一举一动在元麟眼中都好似加入了慢动作,纤细的双臂脱掉了校服上衣背到身后去解内衣,内衣扣藏在阴影中无声地松解,少女挺翘而饱满的乳房如同一株昏暗中的玫瑰悄然盛开。
瑰丽得像个春梦。
元麟置身于一片漆黑,喉结如同蟒蛇般缓缓蠕动,他伸出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目送少女捧着干爽的睡裙迈着小碎步出了房门。
房门合拢,饥肠辘辘的狼借着合拢前的那一缕微光看见墙上奖状顶头的名字。
白小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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