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回自己的卧室,安格斯一边在想着怎么跟郗良解释,哄她乖乖待在这,接受约翰的检查,等他回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然而这都是没用的,郗良根本不稀罕看见他,她只想回那个荒野房子,抽烟喝酒。
于是一边在想约翰的话,送她回去她最爱的哥哥身边。
矛盾的念头在脑海中打架,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正在走向失控,当想放弃郗良的念头即将胜利时,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井喷式无法抑制地上涨,几乎要将所有不顺心的一切撕个粉碎,只剩一个结果——郗良只能是他的。
安格斯推门而入时,郗良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吓了一激灵,一看见来人是他就跑到他面前来,“我要回家!”
她说着,呼吸之间闻到什么似的,眼睁睁地望着他,小脑袋凑到他胸膛上闻了闻,又踮起脚仰起头在他下颌嗅了嗅,得出结论后怒意涌上小脸,“你喝酒了!”
安格斯一怔,他也没喝多少,在书房处理事务时和那两人喝了几杯而已,要有酒味也早挥发完了,偏偏这小傻子的狗鼻子还能闻得出来。
他装作听不懂,“什么?”
郗良皱起眉头,美眸哀怨又鄙夷,孩子气地控诉道:“喝酒了还不承认,不让我喝,自己又喝,喝了还不承认,骗子!你就是个骗子!说看医生,看完医生就回家,看到天都黑了,看医生要看这么久吗?骗子!我要回家!”到最后,她几乎是愤怒地吼出声的,仿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欺骗得厉害,眼前的安格斯是那么的罪大恶极,她的眼因此也变得暴戾。
安格斯面无表情,灵魂还在撕扯,挺拔的身体像一座雕像立在她面前,对她的愤怒一无所知。
郗良不知道自己在等他说什么,等了快一分钟,他一副要说话的样子都没有,她气得呼吸困难,朝他怒吼:“我要回家!你听到没有!我要回家!回——咳咳……”口水呛到自己,她咳嗽起来,安格斯下意识地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刚想安慰她就被她狠狠打掉手,还闪远了一步,像只炸毛的猫儿,“不要碰我!婊子养的!”她的气还没顺,“操你!你个骗子!你又骗我!”
安格斯微微眯眼,原本他已经忘了这回事,没想到她又来了,要是不好好管教一下只怕以后开口就是脏话,开口就是骂他,那还怎么得了?要骂人就得有承受骂人后果的准备,他可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换做别人来骂一句,恐怕早就被他扭断脖子了。
“过来。”
郗良的目光对上安格斯眼里风平浪静的大海,阴鸷一分不减,“骗子!我要回家!”
安格斯走到她面前,趁她勇气可嘉还没溜掉,他搂住她的肩背,掐起她的下巴,她开始慌了。
“如果我现在不告诉你‘操你’的意思,那我就真是骗子了。”
他的眼睛暗沉得没有一束光,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一丝起伏,郗良在他怀里,经紧绷地在暮蓝的海洋里凝望自己的倒影,影子的惊惧猛然冲进她的脑海,她忙推开安格斯,“我不要知道!”
安格斯握住纤细的腕骨,将她往盥洗室带。
郗良脑海中轰隆一声,心头光秃秃的,一阵恐慌的悸动促使她哭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铭谦哥哥……”
一进盥洗室,安格斯掐住她的脖颈往墙上按,眼中一片阴霾笼罩,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威士忌焦香全打在郗良煞白的小脸上,她几乎忘了呼吸。
“不要再叫他,明白吗?”
郗良的命脉在他掌心颤动,纤细、脆弱,像一叶海上扁舟,像一株雨中娇花,不堪一击。
可她有不屈服的傲气,抽噎两下,红唇轻颤着继续呼喊那个人,浑然不受威胁压迫。
“铭谦哥哥……”她的呼喊是多么笃定,充满着信念的力量。
安格斯深深地看着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得泪流满面,害怕得全身发抖,可她还是要逆着他的意,还是要叫某人的名字。
理智慢慢地回来,安格斯却还是发了狂地渴望自己是某人。如果他是他,他不会让郗良自己选,不会允许郗良嫁给别人,他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她只能是他的,她的嘴里只能叫出他的名字,她的眼里只能有他。
可他不是某人,永远都不可能是……
遇见郗良的时候,到底是晚了。
“唔——”
安格斯闭上占有欲疯狂蔓延的湛蓝眼睛,狂热的眼敛藏在薄皮之下,薄唇覆上郗良淌过泪水的双唇,将她的呜咽和叫唤堵在唇齿间,咸涩、黏腻、甘甜,细细品尝她的味道,在这一方小天地风驰云卷,吸吮无处可逃的小舌尖,惹得她颤巍巍地扭动身子,却愈发被抵在墙上没有喘气的余地。
炽热爱火在两人粗重的喘息间升燃,郗良几近窒息,安格斯金色的眉睫在她迷乱的墨眸中渲染出虚幻的光彩,随着晶莹泪珠簌簌掉落,她无力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可以把近在咫尺的这抹金色变成黑色。
可是铭谦哥哥不会如此伤害她——
掐住脖颈的大掌松开向下,隔着黑色棉布霸道地抓住柔软的娇乳,像用力掐她时那样用力地揉、捏,捏完一只换另一只,重重的力道带着莫名的恨和疯狂的夺。
郗良疼得扭头,安格斯揪住她的发丝,啃咬红肿的唇,亲吻颊边的泪,一会儿如仇人凶猛,一会儿如情人缱绻。
“不要了呜呜……铭谦哥哥……”
有力的大手揪住长裙衣襟发狠地撕扯,闷声一响,精致的小纽扣噼里啪啦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郗良只觉胸口一凉,男人的掌心随即贴上来,猛地抓住小巧的乳房,放开之际又掐上稚嫩的乳尖,小小一粒娇嫩又敏感,被揪着弹了一下就发硬。
安格斯吻过精致的下颌,薄唇贴着脖颈,沉冷的俊颜埋进温暖馨香的颈窝,亲着吻着,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命脉,她哆嗦着不自觉挺起胸膛,将挺立的玉乳送进他的掌心。
被抵在墙上,疯狂的攻势下,郗良仿佛没了半条命,智和带给她安全感的衣物一起散落一地。
几分钟后,安格斯坐在浴缸边沿,强劲有力的长腿间,郗良跪在放了水的浴缸里,泪流不止地移动头颅,用小嘴艰难地吞吐男人粗硬得可怕的性器,稚嫩的唇角被撑得像要裂开。
“含深点。”
安格斯的手罩在郗良脑后,掌控着不让她脱逃,时不时使力一按,强迫她含得更深。
郗良一边抽噎一边颤栗,纤细单薄的身子抖得厉害,浴缸中澄澈的温水跟随她漾出或大或小的波纹。
安格斯暗沉的眸光不加遮掩地凝视腿间的雪背,长长的黑发潮湿地贴在背上,被轻轻拨开,粗糙的手掌抚过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柔滑,还有秀气的骨感,每一种触觉都讨好地涌进他的感知,每一种触觉都正中心怀。
大掌滑过胸侧,不由分说裹住微微摇晃的嫩乳,热烈揉弄,情动的红珠宛如小珍珠抵着男人的掌心,无端带着谄媚邀请的意味。
郗良呛咳着吐出沾满唾液的巨龙,情恍惚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继续。”
安格斯掌控她的脑袋,昂扬的龙首仿佛被银丝牵引着再次堵上红肿的唇瓣,郗良呜咽着扭过脸,苦苦挣扎,稚声稚气地哀求,“不要了……要裂了……”
她想说嘴巴要被撑裂了,安格斯无动于衷地掐住粉颊再次挺入。
“又不是没试过,好好舔。”
纤腰不自觉扭动着,带得浴缸中水声摇曳,和吞吐巨龙的咕噜声一起,在宽敞的盥洗室里形成淫靡的乐曲。
郗良难受极了,嘴巴将壮硕的茎身含得更深时,紧紧并拢的腿心也跟着紧紧收缩,嘴里的茎身抽离了一下时,收缩的腿心就像涌出一股暖流,是流血的感觉,无法控制。
她自己看不见,头顶的安格斯没有说她流血,那流出来的就不是血,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得无比缓慢,如同蜗牛在蠕动,乌龟在轻轻抬足。郗良惘然而绝望,几乎是麻木地被男人掌控着头颅去套弄那根青筋环绕的巨物,腿心却不知疲倦地缩起再缩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安格斯紧盯着她的腰肢,时而扭着,时而起伏,浑圆小巧的俏臀在水平线上下戏水,水珠将腻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光滑透亮,他的喉结滚动,眸光晦涩,侵占的野心失控地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