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翰见孟湄孟湄乌发光泽,汗浸胸间脂白皮肤,两峰圆鼓饱满,孕期更显乳头红若枣核,如滴乳汁,腹下如火,爱意难止,只生怕自己粗鲁起来反倒不好,只得躺下爱抚孟湄一番,才肯缓缓将那物掏将出来:“若湄儿想要,亦不是不可,只是须小心行事……如这蠢物胀到最大也不可全然进去,否则易伤及湄儿要紧处……孕中妇人一要花心足润,二要点到为止,不可过深,也不可过猛……”说罢,侧抱过孟湄,将其一腿搭在自己身上道:“还不可压迫腹部……”
孟湄扶住吕元翰的肩,心中一方面惶惶不安,一方面又好,这样二人侧入的姿势还从未有过,她只觉腿间湿漉漉一片,那热烫烫的尘柄摩挲而来,她轻轻一夹,那东西就像有灵性似的一钻钻地抵在花心口处。
“元翰……”她方执起他手,他便吻上樱唇,那龟物钻进一寸,二人便沉沉一哼,缓进慢出几次,孟湄才觉适应起来。
“湄儿……我与你腹中孩儿这般亲近……恐他一出生便认得我……”吕元翰一面这般说一面挺腰送臀,不敢一插到底,滞在半途,只觉那牝内小肉嫩滑无比,常有冲动一挺到底,又狠狠克制,抽缓出来。
孟湄捧着他也摇曳微摆,虽不敢大动,但身子一耸耸地如入云霄,不消片刻便觉腹下蕊心抽麻畅快,丢了一回,吕元翰却觉那肉穴深处如绞如磨,龟头在内跳得厉害,只欲狠狠肏至深处,又不得不忍得满头大汗,衫子湿透。他虽有万般难忍,但也轻抚轻弄孟湄,这般倒弄半日,也难忍精关一鼓泻去,顿时心魂俱飞,却比往日更尽些云雨之乐,忍不住哼道:“湄儿,我好生快活!”
孟湄却觉委屈他了,连忙捧在怀中与他擦汗,二人相视而笑,个中愉悦,恐怕只二人可知。
有道是:
乌云抖,发鬓松,怀中搂抱如意郎,榻儿侧,身儿摇,款摆腰肢酥胸荡
霎时云,霎时雨,腹中孩儿休要慌,可意君,慢慢动,轻探花蕊尘柄长,
话说孟芸带着周秉卿、澹台宴找了那买主,岂不知那买主又转手当给那大名鼎鼎的柳叁郎!
孟芸见那人两手空空,急着抓住那人便要打:“你这厮好不油头!人家抵押的东西你怎可随手给人?”
那伙计见孟芸穿着官服,定是官府的人,身后又有几个壮硕男子跟着,自是吓得忙求饶:“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官娘娘,我们这行当的平日里交手的都是些个赌徒,那琴我本以为是没人赎的,也没在意,只是后来我去吃酒时说出那琴的来历,谁知这话就传到柳叁郎那里去了,他那日来看琴,也没说要不要得,只次日派了几个家丁给我了一百两银子就买去了……我是万万想不到这琴还要赎回去!”
澹台宴对周秉卿小声道:“想那柳叁郎看的是把真货,否则不会送来银子……”
周秉卿点头问:“那柳叁郎在何处?你可带我们去会一会他?”
那伙计道:“实不相瞒,柳叁郎乃北州有名的浪子,他向来云游天下,居无定所,我等只有他来找咱们的时候,没有我们找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