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临霄看着她,一身俏皮利落的的粉色运动短装,短裤下是白皙修长的两条腿,细细的胳膊被他刚刚不知轻重的掐出手印,这分明就是来找他的。
额边青筋又突突跳了起来,陡然生起的气也消散了大半。
“你怎么来了?”
顾惜听不见他说话,鼻塞得难受,头晕脑胀的,小腹还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刚刚表现的很狼狈很丢人,脑子里全是那些人指指点点时不屑和鄙夷的嗤笑。
就像是世界轰然塌了。
她有一瞬间真的生不如死。
本来就两眼一抹黑,凭着导航才勉强找到更衣室附近,就看到个男人在狂敲门,门一开就冲进去打架,围观的人说是来更衣室捉奸呢,她不想多看,却看到那个敲门的人被一脚踹出来,惹得人群一阵惊呼。
然后天就塌了。
她看到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人是连临霄,看到里面很快又走出另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女人满脸红晕,一看就知道不久前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好想问一句为什么,可是早在看到连临霄踩着那个男人说那些话,在女人勾着他胳膊叫亲爱的的时候,她的尊严就已经被狠狠踩在脚底下,用力碾碎。
“我们分手好了。”顾惜的鼻音很重,说完这话后,好像心脏就正正的堵在了喉咙口,让她难受得想死,再说不出来其他什么来,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人长手一拉。
最后一点理智像是被点炸,她拼了命的大力甩开,咆哮:“你不要碰我!还分什么手我看根本就不用分手!像我这样被你哄两句就能随便操上床的女人不是有很多吗!我真是受够了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我真是受够了,受够了!”
她吼到最后还在推连临霄,可她那点力气,在高大强壮的男人面前怎么够看?
连临霄有心不让她走,顾惜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她被勒在他的胸膛前,那铁一样的胳膊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想挣扎却连动都动不了!
“说够了?”连临霄拿胳膊锁着她,大步走向更衣室里头的浴室。
“臭?”他冷笑一声把淋浴开到最大,单手挤了一堆的沐浴液在手里,“是,我摸过她奶子插过她的逼,臭的要死,熏到你了可真对不起!”
顾惜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红着眼绝望又奔溃的尖叫,她狠狠的踩他脚,眼泪夺眶而出,拳头像雨点一样连番砸在他身上,“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连临霄胳膊猛地收紧,把她那点扑腾的余力也给缴了。
然后他又挤了一堆沐浴液,拉开裤子,直接摸上硬邦邦的鸡巴,一边掐着顾惜的脸让她看,同时恶劣的咬牙切齿道:“看到没有?老子鸡巴硬成这样全是她吃的。”
面前就是阴毛下勃起的阴茎,顾惜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花洒的水冲到她脸上,混着从她瞪得大大的空洞的眼睛里流出的眼泪,一直向下滑落。
“要不是有不长眼的来捣乱,老子现在已经把那个欠操的婊子干翻在衣柜上了!”连临霄笑,可眼底一点感情都没有,反而阴鸷的可怕,“送上门的女人当然多,可你当自己是她?她天天挺着一对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悠,你有吗?她主动求操,老子给她一眼就能变成小母狗恨不得当场高潮,你当自己是她?!”
他说:“顾惜,你怎么这么贱啊。”
水冲去性器上的泡沫,却显得那性器更加狰狞挺立,如同婴儿小臂粗壮的茎身上凸着一条可怕的青筋,硕大的龟头觅出透明淫液,他一下子把顾惜压在地上,看她被水淋着。
单薄的运动衫瞬间湿透,露出棉质的胸衣,青涩的像是个小朋友。
大手扣着小朋友,他扶着阴茎直接往她嘴巴上戳,“洗干净了,来,你继续给老子鸡巴消消毒,既然你跟她们一样。”
顾惜张开嘴就恶狠狠咬下去!
连临霄眼底凌厉一闪而过,撤得极快,听到她牙关骤然合紧发出的动静,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嗡的就断了!
他掐起顾惜的脖子,把她压在冰凉的墙砖上,“既然上面的嘴这么不听话,那我操你下面这张嘴好了。”
小穴里毫无动静,干涩得连他手指都容纳不进去。
连临霄脸色沉得骇人,挤了一堆沐浴乳捅进去做润滑。
顾惜被他狠狠扣在墙上,双腿也被用力压住,动一下都难,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手男人的指捅进了进来,借着润滑进出的一根手指变为两根,很快又变成三根,他扩张着她的肉穴,动作不耐又粗鲁。
顾惜快疼死了。
肉棒从后面狠狠插进来的那一刻,顾惜当自己已经死了!可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把几根手指插进她嘴巴里搅,另一只捏着她下巴让她难以合齿咬下去。
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出,下面也被操得流了水。
顾惜双目涣散,机械的跟着身后凶猛的抽插发出无意识呻吟,眼角滑下一颗颗眼泪。
她想起办公室的那一天,她蹲在连临霄面前,给他口交,被他当成性爱玩具没轻没重的口爆差点插穿了喉咙!她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是人之常情,男人都那种时候都在控制不住。
可现在,她还能拿什么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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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使劲作死的男主,盒盒盒盒盒!求珠珠~